最终，他的眼神豁然停留在了大明府的一扇窗户。

他深深看了一眼，说是窗户，倒不如说通风口，很小很小，或许只有身材纤细的人能钻过。

他看向跪在地上的校尉：“白玉京失窃的那一夜，你可曾听到什么动静，或是看到过什么可疑人员？”

那校尉一楞，惶惶不安的摇头：“回陛下，没有，两天前卑职亲自站岗，正门不可能有人靠近！”

“这一点，卑职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

大理寺少卿周元眯眼：“正门无人，那就是有人从背后偷偷潜入，而大明府的后方是皇宫禁区，普通人无法通行，除非持有令牌。”

“这个盗窃者，一定熟悉皇宫的路，并且有一些身份，乃是内奸作案！”

秦震疑惑：“会是谁？虽然是皇宫禁区，但能通行的人还是不少。”

霍恩蹙眉：“陛下，微臣立刻去盘查过往人员。”

周翦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

内奸二字，他很熟悉，他已经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身边有内奸，但无从查起。

不一会，雷厉风行的霍恩就带来了一本花名册，上面记录的都是在皇宫禁区，德宣门进出的人。

从妃子，到宦官，再到宫女，有不少人。

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犯了难，连皇后娘娘都在这附近进出过，难不成秦怀柔也有嫌疑？

就在大家都毫无头绪的时候，周翦幽幽道：“盗窃者是从通风口进来的，把所有宦官排除了，身高超过一米六五的也都排除。”

“剩下的，看看还有谁。”

闻言，全场一震，猛的看向那小窗户。

“陛下，您怎么确定盗窃者是从那里进来的？大明府的门窗可无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