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拉下来的,又不是我故意的。”白川用胳膊一边格挡这肖婷的拳头,一边说。
“你还说,你还说”肖婷用右手使劲捶着白川的胳膊。
揍得累了,肖婷就爬上沟岸,反正全身已经石头,索性直接坐到了沟变得草地上,看着正被那个大书包拖累着艰难往上爬的白川,情不由己的伸出了罪恶的小脚。
等白川在此从水里站立起来的时侯,肖婷就想没事一样蹦跳着跑出了好远。
“一人两次,这才公平”。
听完肖婷传来的话,白川只能站在水里苦笑了好久。
学校到肖婷的假近一点,所以两人先回到肖婷家里,农村的门口都是很大的,门锁都是横在两扇门上的一根铁棍,用四个被镶嵌在门上的铁环套住,一头是弯曲,另一头是扁的,上面有一个眼用来挂锁。肖婷父母算是都比较有体面的工作,一直在镇上的镇政府里面做事,至于做什么白川不知道,只知道有时候都会去城里开什么会,那只有自行车的年代,去城里来回再加上开会都是需要两天。
肖婷似乎早已经习惯这样,打开大门,就往自己屋里跑,剩下站在门楼子地下的白川,没多会,肖婷的声音从她“闺房”里穿出来“你呆子,还不去堂屋把书拿出来,要不湿透了,就不好晒干了。”
白川答应了一声,就跑进堂屋,撕掉身上的塑料带取出书包,把一本本书瘫在桌子上,还算万幸,书本湿的并不厉害,只是书皮跟稍微靠外的沾了些水。
等肖婷再出来,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上裹了一个纯白的棉毛巾。一手还叉着腰对着白川说:“给你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什么任务?”白川怯生生的问肖婷,按照肖婷平常这句话的推理,恐怕肖婷又要干白川一些什么她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情了,比如,去食堂打饭,爬进水果园里偷着摘苹果。
肖婷转身在堂屋门后的洗漱架子底下取出两个洗脸盆和暖水瓶,指着说:“给我兑水,然后帮我浇水洗头”。
“好,好”白川算是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先打好一盆凉水,然后分成两个盆子里,又别扭的把暖水瓶里热水分开,用手试着温度。
白川举着盆子一点点往肖婷的头发上倒水,肖婷一手慢慢旅顺了头发,摸上一些那时候还是膏装的洗发膏,一股热气夹杂着不知道事洗发膏的味道,还是肖婷头发的味道冲击着白川,整的白川又是脸红,红到了耳根。
“要是一辈子都有人给自己浇水洗头发,那该多好!”洗完头发的肖婷突然发出这样一句感概。
白川也不能说啥,也只是在脑子想想了一下那如果真是那样的的画面。
外面的雨适时的小了很多,只是还有点灰蒙蒙的,白川收拾出基本自己的书。“我该回家了,要不又得挨揍了。”
肖婷取出家里的雨伞,递给白川:“我家就一把雨伞,你先拿回去,明天可记得来接我,要不再下雨我可没办法上课。”
白川看了看肖婷取雨伞的地方,还有好几把万分不解风情的说到:“那不是还有好几把!”气的肖婷直想踹他。
等白川回家,少不了的一顿被臭骂。
半夜,白川发起烧 39度
第二天,班主任课桌上两张请假条。
肖婷 感冒 发烧39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