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瞪着妙兰质问道:“现在扯这些乱七八糟的还有意义吗?”
妙兰一听,急忙道:“没有丝毫意思,所以,下面我要说的话才是我最真实的意思。”
“什么话?”如兰疑惑道。
妙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也不清楚你今天为什么会和外婆翻脸,但如果外婆试图让你做不利于老旦,或者不利于公司的事情,那你今天做的对。
你就应该让外婆明白你的正式立场,而不是打擦边球或者为了维持母女关系和稀泥,这样不仅解决不了矛盾,反而还会变得更加复杂。
因为我们和老旦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没法三心二意了,更不能帮着韩家的人和刘家的人来占公司的便宜。
说句难听话,现在公司就是老旦和咱们毛竹园的,即便老旦明天要完蛋,我们也只能陪着他一条道走到黑料,因为我们的利益已经跟他捆绑的太紧了,就算想分家都不可能。”
如兰斜睨着女儿注视了一会儿,疑惑道:“这就是你从李新年那里学到的东西?我看你确实被他洗脑了。”
妙兰嗔道:“哎呀,这怎么跟洗脑扯上关系呢?难道眼下的实情不就是这样吧?怎么?你以为韩家和刘家联合起来就能瓜分老旦的公司?
且不说我不会答应,老旦更不是那种眼睛里容得下沙子的人,别说现在他已经鸟枪换炮了,即便以前当个体户那阵,姨夫不是照样被他弄得灰头土脸吗?”
如兰一脸狐疑地盯着女儿说道:“看来你对他还挺崇拜啊。”
妙兰不禁又红了脸,恼火道:“你又扯哪儿去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嘛?”
如兰嘴里轻哼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李新年怎么就鸟枪换炮了?他不就是有里有点钱了吗?有钱又能怎么样?钱还能斗得过权力?”
妙兰瞥了母亲一眼,低声道:“妈,你的担忧也不是没道理,刘家眼下的权势确实不可小觑,所以我猜测老旦会做出适当的妥协。
但肯定不会没有底线,如果刘家做的太过分的话,老旦不可能没有制约他们的秘密手段,起码有跟他们鱼死网破的勇气。”
如兰一副惊讶的神情,问道:“他有什么手段?你不妨说来我听听?”
没想到妙兰哼了一声道:“天机不可泄露。”
如兰瞪了女儿一眼,骂道:“死丫头,我可警告你啊,你如果跟着李新年作死的话,到时候老娘可救不了你,你还以为你太婆还活着呢。”
妙兰摇摇头,瞥了母亲一眼,说道:“妈,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倒是理解你的心情,你确实比以前胆小谨慎多了,这未免不是好事情。
不过,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让老旦代替当年的我爸位置的话,我认为姨夫未必会是他的对手,也许现在死的是姨夫呢。”
如兰怔怔楞了一会儿,随即狐疑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妙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道:“他们两个虽然相貌确实很像,但实际上他们是两类人,根据我的理解,我爸当年就是因为太张扬了,所以才会被姨夫算计。”
如兰盯着妙兰注视了一会儿,骂道:“死丫头,你是不是都跟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