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冷天皓抢过贝儿的话,“我觉得我挺喜欢蓝蓝做我儿子的。”
“可他终究不是,不是吗?”贝儿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冷天皓紧紧地握住,“贝儿,不管谁做蓝蓝的爸爸,谁都不是亲生的,但是,蓝蓝喜欢我,我也喜欢蓝蓝,这不就够了吗?你一直说想给看看一个美好的未来,你觉得他没有爸爸,这样的未来会美好吗?上周的情况你也是了解的,对于蓝蓝说,要的不是物质,而是情感,你就忍心他被嘲笑是没有爸爸的孩子吗?”
“有些谎言不是自己觉得就不是谎言,如果生活在谎言的美好世界里,当真相来临的时候,会比没有得到痛苦很多,我宁愿他现在适应,也不会将来伤心。”贝儿反驳道。
“我伤他什么心了!”冷天皓加大的分贝,“不是亲生的爸爸怎么了?我就把他当成自己儿子一样,不就好了吗?”
“那等你有了自己亲生的呢?”贝儿也加大了分贝溲。
冷天皓一顿,看着贝儿微红的眼圈,想了一会,挑眉,“你原来在担心这个?”
贝儿烦躁的别过头,她在说什么啊?怎么话题越扯越远了。
冷天皓另一手,搂住贝儿的肩膀,口气放柔了,邪佞的说道:“我们生不生,还不是取决于你吗?不过我保证,就算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也会对待蓝蓝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的,嗯?”
贝儿无奈的看着冷天皓,她跟他吵架,没有一次吵得过他。
“反正,我目前不想谈恋爱,对不起,冷总。”贝儿决绝的说道。
冷天皓紧锁着她,看尽她平淡却坚定的眼神,邪佞的笑了。
“行,我不追你了。可是,你欠我的三百六十分钟我还是要要回来的,否则,就太亏了。”冷天皓停顿了一下,“不,加上亲子活动的那次。”
贝儿的脸,一下红透了,看着冷天皓倾身过来。
贝儿立马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无赖。”
“我?”冷天皓邪魅一笑,沉思,不语。
贝儿看他那戏谑的笑容,就知道他在嘲笑她无赖。
“是不是我还清了,我和冷总之间就再也没有瓜葛了?”贝儿气恼的说道。
冷天皓紧锁着贝儿的眼神,浩瀚的目光若有所思,不回答,向前。
贝儿一动都不动的看着他。
他倾身够到驾驶座那,按下了车锁,也拉下了车窗。
车内的光线一下暗了好多,贝儿有种不祥的预感,想要起身。
冷天皓搂住她的腰,下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贝儿别过脸。
冷天皓又摆过贝儿的脸,不给她拒绝的余地,吻上她的唇。
在她的唇上留下属于他的味道,一点点的勾勒,动作却非常的轻柔,像是要把她融化掉一样。
贝儿脑子里抗拒他的亲密,可是,心却止不住的颤抖。
手,敲着冷天皓的肩膀,落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小雨点,不但熄灭不了那团火,还让他越发的凶/猛,深入。
“唔唔。”贝儿瞟向车上的时间,过去了一分钟,她的脑子里一直计算着时间,想着别的事情,就可以不那么沉/沦。
冷天皓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把吻落在了她的眼睛上面。
贝儿只能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粗重的气息。
贝儿扭捏着躲开,别过脸,更方便他袭击她的细脖,在她的脖子上落下属于他的痕迹。
冷天皓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撩起她的衬衣。
“不可以。”贝儿着急的拉住他的手。
冷天皓停住,邪佞的看着沙贝儿,问道:“你现实是什么身份跟我说不可以,如果是我的女朋友,你知道我宠女人的,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但是如果你只是欠债的,我现在是正常索取。”
贝儿瞪着冷天皓,看着他放光的眼眸,他是不是吃定了她啊?
干脆她松开了手,别过了脸,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凌然的模样。
冷天皓眼眸微微黯淡了一下,却更加的卖力,亲,揉,捻,转。
“啊。”贝儿惊呼,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咬紧了牙,瞪着冷天皓。
冷天皓却邪佞的笑了,“还说不要,你有感觉了。”
贝儿知道自己有感觉了,可是,听他那么说,觉得特别的丢脸,因为丢脸,所以又觉得委屈,原本瞪着冷天皓的眼睛有些水雾在里面荡漾,那样楚楚动人的眼神,让冷天皓不舍,柔声道:“疼吗?”
沙贝儿咬着唇,不说话。
冷天皓心疼她,怕她咬破了嘴唇,凑上唇,让她咬。
因为他的这种柔情,让她的心里突然地一颤。
贝儿的思维在九霄云外飘荡着,把声音全部淹没在他的唇中。
“贝儿,我们不要分手。”冷天皓
柔声说道。
“嗯。”贝儿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觉得好难受。
冷天皓餍足的笑了,俯身,凶猛的吻住了她的唇,连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汹涌。,
贝儿感觉自己就像在海上,有巨浪扑过来,一下子灭顶,往下沉,沉到一定程度,又像是可以飞起来,冲出海面,感觉到阳光的温暖。
起起伏伏中,有种怪异的感觉,席卷全身。
倏尔,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就像开了水闸,轻飘飘得,在云中漫步,什么都思考不了。
“贝儿,我想进去。”冷天皓沙哑的说道。
贝儿恍恍惚惚的,一个机灵,像是想到了什么,赶忙推开冷天皓。
冷天皓没想到她这个突如其然的动作,往后仰,跌坐在椅子上,哑笑:“贝儿,你过河拆桥。”
贝儿觉得特别的丢脸,捂住了脸,她居然……
冷天皓把她揉在坏里,笑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你了。”
这,男女之间的那种活动,贝儿一直以为要擦枪走火,才能到达那种境界。
原来……
她真是孤陋寡闻。
听到冷天皓的轻笑,贝儿觉得更加丢脸了。
冷天皓要拿开她的手,贝儿只能把自己埋在了他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