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皓缓缓地睁开眼睛。
贝儿手里拿着矿泉水瓶,担心的看着他,看到他醒来,松了一口气,浅浅一笑,声音却是连她都意想不到的虚弱,"叫了好多次,你都不醒,快喝点水吧,你嘴唇都咧开了。"
冷天皓定定的看着她,她的表情很柔,昏暗的光束在她的头顶,给她晕染上一层光圈,柔美而温暖。
倏尔,冷天皓的魅瞳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束,长臂勾住她的颈脖,往前一压,滚烫的红唇压了上去。
那样灼热,那样猛烈,一下又一下的,在她嘴唇上流连。
倏尔,冷天皓的魅瞳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束,长臂勾住她的颈脖,往前一压,滚烫的红唇压了上去。
那样灼热,那样猛烈,一下又一下的,在她嘴唇上流连。
他强烈的气息在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知道他吻错人了,他一定以为她是沈利兰了。
她的嘴巴被他堵住了,没办法出声,她的力气又小,越推越无力,只感觉到他在她的......
蜿蜒,缠绕,吞咽着她的。
如同当成泉水解渴般。
越来越猛烈,越来越让她觉得呼吸都困难。
沙贝儿本来昏沉沉得头越来越沉,没力气反抗,终于,很久很久后,冷天皓放开了她,魅瞳迷离,俯视着她的目光有种幽蓝的光。
深邃就如大海,但,又泛着款款柔情,蛊惑着人得神经。
贝儿料想他是认错人了,挣扎着要起身。
他牵制住她的手臂,把她搂在怀里,随后,闭上了眼睛。
贝儿又动了一下,本身就全身无力,根本挣脱不了。
头,疼的厉害。
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不知不觉的,渐渐的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
贝儿醒过来,一眼就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鼻尖是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
"醒了?"
听到冷天皓慵懒的声音,贝儿侧过头。
他躺在旁边的病床上,手上也挂着药水,脸上依旧是邪魅的笑容,扯了扯嘴角,下巴飘着她的腿,数落道:"你是木头人吗?腿上伤的那么严重也不说,都化脓了。"
贝儿看了一眼他挂的药水,不是半斤八两吗?
脑子里一下子就想起了他昨天的那个吻,像是要把她咽下肚子一般的凶猛,缠绵。
脸,不自觉的红了些。
但,他好像压根就不记得,他还以为在梦中和沈利兰接吻吧?
贝儿斜睨着他,就当被狗啃了吧。
她调整好心态后,嫌弃的看着冷天皓的药水瓶,调侃道:"冷总,你都昏睡过去了,跟你说有用吗?再说了,那种情况下说了又能怎样?"
"谁说没用的,你知道你是怎么来医院的吗?"冷天皓问道。
贝儿一顿,美眸流连在他的魅瞳处,不会是他背她来的吧?
心里流淌过怪异的涟漪,轻声问道:"怎么来的?"
冷天皓咧开一笑,调侃道:"当然是睡过来的咯。"
"呵呵。"贝儿也笑了,笑了一会,开玩笑的问道:"那冷总呢?又是怎么过来的呢?躺过来的?睡过来的?"
冷天皓讳莫如深的一笑,"当然坐车来的,那么远。"
医生,护士走进来查房,中止了两个人的谈话。
白色大褂的医生分别给他们两人测量了体温。
幸好都退烧了。
冷天皓的手机响起来,他看到来电显示,微微停顿了一下,讳莫如深的眸中掠过幽光,接听。
用轻松的,愉悦的语气问道:"怎么了?安珏拉。"
"菲亚特的执行CEO约翰沈约了我爸爸去打高尔夫,我帮你安排一场偶遇,希望对你有帮助。"
冷天皓微微扬起嘴角。"谢了,老同学。"
"谢什么?谁叫你是我喜欢的男人。"安珏拉告白的说道。
"呵呵,别喜欢我了,说真的,我们不合适。"冷天皓云淡风轻的笑着说道。
"我知道你喜欢你的那个助理,可是她不喜欢你,不说这个问题了,中午十二点,在你酒店门口见。"安珏拉烦躁的挂了电话。
冷天皓深思了三秒,瞟向护士说道:"护士,麻烦你帮我把针拔下来,我现在要出去。"
"可是你还要好几瓶药水没挂呢?"护士诧异的问道。
"烧退了就行了,我有重要的事,剩下的药水我回来后挂。"冷天皓无谓的坐起来。
沙贝儿担忧的看向冷天皓,顿时感到非常的抱歉。
这几天他的工作任务本来就多的排都排不过来,她还连累他生病,耽误他的工作,看到他手臂上还有些擦痕,她顿时心里酸酸的。
冷天皓瞟向她,惺忪的眼眸抬了抬,"怎么了?"
他突然地俯身,用手遮住她的眼睛,淡笑又霸道的说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什么眼神?
愧疚的,怜悯的,还有抱歉的。
沙贝儿双手抓住他的手掌,拉下来,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真心诚意的说道:"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不会生病。"
冷天皓嗤笑一声,从她手中抽出手,"所以呢?"
一丝邪佞掠过他的眼眸,戏谑的说道:"要以身相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