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日本人!”
“准确的说,我是华裔日本人!”
“很骄傲?”
“不,我曾因此悲哀!”
即使是多么好的演员,也休想把“民族气质”演绎的淋漓尽致——
陈默早就听过这句话,所以他对此好奇,便认真的研究过所谓的“民族气质”,如是,有所研究的陈默,一眼便看出,这个明显是惠子父亲的白发老头,居然不是日本人,且还是个华夏人!
“呵!”
“不屑?”
“你猜对了,不过没有奖品!”
“年轻人,你是一个好演员!”
“你亦是!”
“呵呵!”
一老一少久久对视,良久后,惠子的父亲突然说道。
“我的华夏名叫做‘凌志飞’,所以,惠子的姓氏与名字,看起来像是日本的‘凌’姓,但只有我最清楚,她的‘凌’、是个汉姓!”
“然后呢?”
凌志飞怔了一下,他没想到陈默根本就不吃“同情牌”,是了,正如陈默所说的那样,他一开始便面露惆怅的讲起他姓氏的故事,无非就是在表演。
“没有然后了?”陈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继而,去缓缓地的牵起了嘴角,笑道:“凌老先生!很负责的提醒你一句,我来这里的原因,是为了报复,所以,在我做下这个决定之后,即使你有再多值得同情的故事,在我这里,仍是无效的,这么说,你懂了么?”
“唉!”深知大难临头的凌志飞,苦涩一笑,沉默片刻,这才疑惑的说道:“陈先生,据我所知,我与你根本无仇无怨,既然这样,何谈报复!”
“不不……”陈默摆了摆手,淡淡道:“你并没有直接得罪我,否则的话,这会儿,你这会儿坐的将不是轮椅,且铁定是躺在棺材里!”
“陈默,你对我父亲客气些!”惠子愤怒道。
陈默看都没看他,却说道:“想得到尊重,首先就要作出让人尊重的事情,试问一句,就这家赌场而言,从开始到现在,期间害死了多少人?什么人间蒸发?什么因高利贷而父债子还?逼的生不如死?什么良家妇女欠钱肉偿?沦为人人可上的公共汽车?有么?呵呵,你好意思说没有么?”
陈默的话,像是一根针似的扎在惠子的心头!
无疑的是,她的本性不坏,所以她无法做到心如铁石,而打小就生活在“博彩”家族的她,甚至比陈默所说的这些、更肮脏、更丧良心的恶事都见了太多太多,不说还好,只有有人提起,她每每都会生出滔天的罪孽感!
“优胜劣汰,这才是大自然的法则!”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