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伸出手掌,只听“叭”的一声脆响,借着手掌的对推,身体已向后翻滚,与此同时,“叭勾、叭勾”,鬼子的两枪击空!
两个鬼子条件反射伸手拉栓,却突然发现刚才的交汇点下面滑出一张人脸,手中的枪口一亮,一条长长的火舌业已串出,他们眼睁睁看着已经上膛的子弹,却再也无力伸手扣动板机!
打开仓库,炮弹惊呼一声:“好家伙,这么多炸药,能做好多炸药包了,院里有汽车,我出去找找,说不定能找到汽油桶。”
等赵虎来到牢房门口时,刺刀他们已打开牢门,把里面的两百多人放了出来,十几个伪军被绑成粽子扔在一边,还在不停的求饶,却被从牢内放出的一帮人冲上去就打,只一分钟,就没有一个活口了。
赵虎看了看这十来个为虎作伥的二鬼子,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平时这帮家伙对自己人太可恨了,不但充当带路党,还搞得人家破人亡,遇到抗日人士,更是往死里得罪,现在遭到报应也是罪有应得。
一个浑身是血的伤员走到赵虎面前,伸出双手握住,连连感叹道:“是工兵连赵连长吗?你们来得太及时了,我们刚发现鬼子的计划,还没来得及送出,就全被他们抓起来了,快帮我找匹马,我要把消息送出去!”
赵虎笑道:“你先让医护兵治疗一下,看你这伤势,估计还没跑出城就牺牲了,我们抢到了鬼子的电台,要发消息很快的。”
“都火烧眉毛了,还治什么伤?早发出一分钟,就能挽救好多同志的生命,我这点伤算什么?就是牺牲也值得了!”
赵虎拗不过他,只得带着他往前院走,同时让医护兵,也就是刚参加的秦火跟上。
边走边问道:“请问你是哪位同志,还有是什么紧急消息能告诉我吗?”
“哦,我是平山县委的耿志忠,昨天一进城,城门就被封锁了,同时进驻了一个大队的鬼子,得到的消息是,这个鬼子大队是第四独立混成旅的,今天上午就准备去攻打我们平山县大队驻地,那里可是有好几百人,还有好多老乡,再不转移就来不及了!”
听到这话,赵虎倒停下来了,他笑道:“哦,如果是这样,这个消息不用发了,因为我们现在打下了宪兵部并不准备离开,所以这个独混旅的大队是没法再出城打战了!”
“什么?你们不走了?你不是连长吗?只有一个连怎么守住这里,那可是一个大队的人马啊,而且还有炮!”
“更正一点,现在我们是工兵营了,所以有两个连,如果你再把这两百多人动员起来,那就满员了,哦,他们把侦缉队的武器也收缴过来了,有了这些武器,咱也不怕他一个大队!”
“这,这,你?唉!好吧,我先找这位同志发个电报,然后就陪你疯一回,反正死过一次,什么也不怕了!”
耿副县长发完电报,也不等回音,就来到大院组织人马,这些人大多是昨天才被抓进来的,鬼子只对几个领导人进行了审讯,还没来得及对大家动刑,所以每个人都很健全。
这些人里面大部分都是抗日积极分子,也有许多是各区小队成员,都认识耿副县长,现在听说要和工兵营一起抗击日军,纷纷要求加入。
现在工兵营除了原先的三挺歪把子,又缴获了城门口两挺拐把子和一挺重机枪,侦缉队有两挺捷克式,再加上宪兵部里面的一挺重机枪和两挺歪把子,以及四门掷弹筒,武装一个营已经足够了。
趁鬼子暂时没到,赵虎让耿副县长带着大家立即领取武器弹药,听从王开山吩咐,守到大院内各个临时阻击点。
自己则带着特战队,来到对面稍微观察了一下,安下几十个炸药包,就匆匆撤回大院,因为他刚才发现,对面的绸缎庄只是个普通院子,挡挡掷弹筒榴弹还行,但鬼子只需几发九二炮弹就能炸塌,根本不值得死守!
当然,这些炸药包设计得很是巧妙,要么是放到房顶用木板遮住,要么是藏在厨房的大缸下面,甚至连床塌下面都放了好几个,为此,不得不把侦缉队和宪兵队里所有的手电、闹钟全都用上,就连几个缴获的手表也没放过,设定时间嘛,一个小时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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