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唐夕颖和南黎川这边的安稳。钟家却有些鸡飞狗跳。
钟夫人回家就狂砸了一番泄愤。
钟雨珊也是一脸的不高兴。
“都怪唐夕颖那个小贱人,要不是她,我今天怎么可能会被上流太太圈踢出局。颜君宜这个臭女人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瞎的护着那个小贱人。”钟夫人恨恨的道。
“妈,你放心,林砚深不是我的舔狗嘛,到时候我勾勾手指,就能让这个舔狗带我们融入上流圈子,还有那个该死的林砚浅,我迟早弄死她。”钟雨珊语气狠厉。
一番发泄后,母女俩开始冷静下来,思考怎么应对接下来钟景期的怒火。
“珊珊,记住,等一下,不管你哥问你什么,你都一口咬死是唐夕颖那个贱人的错。都是她的问题。”钟夫人不放心的交代。
“放心吧妈,哥哥肯定是相信我们的,以前我们不是经常这么干嘛,哥也没说啥啊,这次也肯定没问题。”钟雨珊信心满满。
刚进家门就听到这对母女对话的钟景期,心中弥漫着淡淡的愧疚,更多的是被这母女欺骗的愤怒。
开始正视了当初奶奶的意见,是不是真的该给她们一笔钱就行,赶紧把她们赶出去。
但是想起父亲临终前的交代,却又迟迟下不了决心。
钟景期一脸沉思的走进大厅,正在密谋的母女吓了一跳。
“景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钟夫人艰难的笑着问道。
“在你们刚刚商量着怎么忽悠我的时候。”钟景期语气平淡。
“哥,你不知道,唐夕颖那个贱人......”钟雨珊准备先告状。
“住口,钟雨珊,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傻。”钟景期愤怒的打断钟雨珊的话。
“我容忍你们很久了,从今天开始,你们自己在家好好想想,这些年来自己做过些什么混账事情。
想清楚了,我们再来说,想不清楚,你们就趁早搬出去算了。
在没想清楚之前,就先不要出门了,当然,如果你们真的想要出门,我也不拦你们,不过,出了这个门,你们就永远不要再回来。”
甩下这一大段话,钟景期再次出门,没有唐夕颖的家,只是个房子而已,他在这里感受不到半分温暖。
钟景期驱车去了医院,他想去看看奶奶,去奶奶那里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跟奶奶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到了医院,钟景期却不告诉了,奶奶早就说过,不要让钟雨珊母女住在这边大宅,给她们一笔钱,是自己固执己见,是自己断送了自己的婚姻。
看着已经入睡的奶奶,钟景期心里有一丝满足,至少奶奶还在。自己还有一个亲人,一个不会算计自己,时刻关心自己的亲人。
宴会结束,林砚浅就气鼓鼓的对林砚深发难:“都说了钟狗不是什么好人,你还给她妹妹借我的小裙子给她,这下好了,钟雨珊说你是她的舔狗,开心了吧,傻比了吧。”
颜君宜跟林震庭一脸懵,“自己的儿子是舔狗?”
“砚深啊,舔狗也不是说不好,就是你眼神是不是不太好啊。”林震远一脸认真的责备,“那钟家小姑娘一看就不怎么样啊。”
舔狗本人林砚深:“我......我......就给她借了条裙子,要不是她哥,我都不认识她的,我......”
看着急的语无伦次的林砚深,颜君宜出声:“好了,知道了就行,以后离那小姑娘远点就是了。小小年纪,心思到是不浅,到时候终究会害了自己。以后你自己也要注意,交朋友要谨慎。”
“还有浅浅你,做事情不可以那么任性知道吗?”看着正准备狡辩的女儿,又补了一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衣帽间最右边那一排的猫腻吗?”
“妈~~”林砚浅见势不对,开始撒娇。
“知道错了吗?”颜君宜严肃的问。
“知道了。”林砚浅有气无力的回答。
“好了,有问题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问题的发生,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用自己最好的状态去应对,知道吗?”颜君宜教育两兄妹。
看着妻子教育完自己的儿女,“老三,你跟我来书房一趟。”林震庭出声喊住了看热闹的林震远。
林震远惊呆了,为什么火就烧到了自己身上,就不能让我安静的吃个瓜吗?
心里的吐槽丝毫不影响自己偷溜的速度:“大哥,大嫂,天都这么晚了,你们今天一天,也很累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
话音刚落,人已经跑到院子外了。
“这个老三,又是这样。”颜君宜看着林震庭无力的摇着头。
“算了,不管他了,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唐夕颖看着黑眼袋严重的南黎川。
“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吗?”
“唐小颖,你家的床太硬了,害的我一夜没睡好。你现在这么穷的吗,一张床都买不起了?”强行甩锅给床的南黎川心虚的先下手为强。
“你可拉倒吧你,既然床太硬,今天晚上就搬到你自己家里去吧,我知道,大名鼎鼎的的唐门医馆现任掌门人不缺房子。”唐夕颖顺势准备让他搬了出去。
“就是,南溪姐姐,你就不该带这人回来,好心当做驴肝肺了吧。”
苏眠听见动静后开门倚在门上幸灾乐祸的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