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丞锦,我只问你一句。”极致的痛苦之下,温昭阳越发冷静下来,“你在今天要娶我的日子里谋反,是不是早有预谋?
”
心里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咬的她四肢百骸都隐隐发颤,“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
她面色苍白,人如死灰,了无生机。
司丞锦不知怎么,心中竟是一痛。今日造反的人不是他,是温昭阳的母后一族,那个女人在女儿的大喜之日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
今日宫乱,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那颗头。
他不得已登上这皇位,处理好宫乱就想起了温昭阳这个可恨的女人,鬼使神差带了那颗人头,想让她见前皇帝最后一面。
有什么东西还没来的及抓住,就已经消失不见,他笑得残忍:“对,从来没有。从莲儿死的那一刻,我和你势不两立!”
温昭阳重新跌入了水洼里,喜服早已破烂不堪,露出香酥的玉肩,在暗夜中尤其明显,发出莹白的光泽。
她已是亡国公主,有几个胆大的宫人早已移不开眼睛。
司丞锦扫过他们的脸,收了情绪,屏退了在场所有人。
“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勾引人,温昭阳,你才是娼妇!”他屈身上前,扔掉了手里的伞,将她压在身下,褪去了衣衫,“你不是想成婚?朕给你这洞房花烛夜!”
雨幕中,他狠戾的眼神不带一丝怜惜,直直地扎进她心里。
“不……不要!”双腿间的涩痛传来,她疯狂捶打他,但终究力量悬殊,滔天愤怒让她大喊:“司丞锦,你眼瞎心瞎,盛莲儿她不值!她不值!“
”你没资格提莲儿的名字!她曾待你亲如姐妹,你怎么能亲手夺她性命!“
“亲如姐妹?”温昭阳笑的凄惨无比,又带着嘲讽,”她心里惦记你,我怎么能允许她活!“她恨得牙齿咯咯作响,”她还敢怀你的孩子,她就是该死!“
司丞锦也怒极,动作更大了,生生扯裂了她的刀伤,顿时血流如柱:”你住嘴!“
她还在继续说:“我父皇一心提拔你,让你掌一国之兵,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杀了我,你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