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南宫羽儿回答,雀舞也不打算逼问什么只是收敛了笑意低声说道:“无论如何都劝你一句,女之耽兮不可脱也。别为了一个臭男人把自己一辈子都搭进去了。”南宫羽儿把人推开说道:“这点曌城女儿比你明白。”雀舞却凑近了来,继续说道:“你要是明白了,哭个什么?”说着指了指明显洇湿了的面罩,又问道:“要不是眼泪难不成是……没想到我们家表小姐还是个小孩子啊?”南宫羽儿觉得雀舞的猜测比现实更加丢脸,因而打断道:“是眼泪,不是为男人。”说着转身离开,去寻南宫余恨。
如果不是慌张的走的话到还有几分潇洒,雀舞歪头一笑故意大声说道:“不是为了男人,难不成是为了女人?”南宫羽儿自然听得见觉得好像没什么问题也就没回答,再走了两步越发觉得不对一转身就见雀舞早就不见了。
南宫羽儿不免咬牙切齿:那个说雀舞孤高冷傲的?绝对是瞎了眼了!但有气也没处撒,只得去寻南宫余恨,脚步踏的格外重些,隔了老远南宫余恨便听见了。
若不是武功不错也熟悉了南宫羽儿的脚步声,险些以为哪家派人来寻仇了。
南宫羽儿进了屋里也不管其他将人都轰了出去,将门一把甩上。南宫余恨见这般气势,还以为要将他一起扔出去一般。
故作镇定的抿了口茶水,出声询问:“见着雀舞了。”也不用多想,能将南宫羽儿气成这样还有这胆子的,这小苑里估计也就那一个祖宗了。
南宫羽儿也不回答,用力坐下扯开面罩。不过终归是洛家修养教育在这,就算动作力度大些倒也不至于粗鲁不堪。
南宫余恨仔细端详片刻,惊讶问道:“这是说了什么,都把表姐气哭了。”南宫羽儿一奇捏了捏还湿着的面罩,却也不想去询问面罩都拿下来你从哪里看出来的问题,反正南宫余恨的观察力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当时回来,才见过几次面便被这人猜出了身份。一声表姐叫的自己心惊,那表情怎么看都想狡猾的狐狸。
故而长叹口气,直接说道:“姑姑去了。”这下子南宫余恨也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