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她忙,有时间的话,让她回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你们这些孩子啊!也就她最懂事了。”
“她暂时还不能脱身,几边都在等着她的决定。”戚槿摘了墨镜,总算是睁开了眼睛。
安笙纳闷的看着他,这人的眼睛好好的,并不像他说的一样是瞎了。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转动着,之后目光落在了安笙这边,安笙和他视线相撞略囧的低下了头。
“够得着菜吗?”戚槿问,“你是想喝汤么?见你盯了好久了。”
他盛了汤将勺子递给安笙道,“自己吹会了再喝,现在还有点烫,柳妈的手艺一向很好。比你在外面吃的那些快餐什么的好多了。”
“臭小子。”柳妈嗔怪一声,“你就是这么评价我手艺的啊?”
“本来就是啊!人家香精调料什么的,味觉处理过关就够了,您这纯天然的,能做出这个味道来那就是大师了。”
“你这小子。”柳妈笑道,“长大了,越来越会说话了。”
“那个他,这孩子叫什么啊?”
“安笙。”安笙怯懦的看着她,很不适应别人盯着他吃饭。
“小笙啊,想吃什么够不着就让小七给你夹。
你这孩子很好,就是委屈你这些天要陪着小七了,他脾气不好,你多让着。”
“柳妈,别吓人家,他胆子小。”戚槿摆了摆手,“昨天刚受了惊吓,估计现在还没缓过来。”
“好好好,我不说他了。”柳妈喝了口汤突然响起来什么去沙发那边拿来一封信,“这是小雪托人给我的,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孽缘啊!有空你给阿七带回去吧,小雪这孩子也是怪让人心疼的。”
“是雪妈么?”
柳妈听他这话立刻训道,“你也就叫她叫的亲热,对其他人都不冷不热的。这孩子现在这样,我给你说,少不了你在中间做的妖。”
“小时候她对我最好啊!”戚槿不以为意的撇撇嘴,“谁让那两个一直欺负我来着,也只有她护着我,当得起我这么叫她。”
“唉!”她语重心长道,“我是一直管不着你们做什么的,但是该理清的事还是先理清楚了好。
这么耽误人家算什么事啊!小雪年纪不小了。”
“行行行,我帮着去说。”戚槿将信放进口袋里,“雪妈就是胆子小,跟他一样胆小,要我的话,早几年就说出来了,何必等到现在这个样呢?”
安笙好不容易见这两人都不再关注自己,现在却不知为何又被扯了进去,面对两双咄咄逼人的目光他慌了,“我......”
“没你事,吃你饭。”
“好,好的。”
他扒着碗筷,时不时看一眼戚槿,见他正看着手机才算是安心了些。
“伊森房间的布置没变啊?”
“都说了啊!什么都没碰你们的。”柳妈道,“小森啊,还回来过几次。你们两兄弟闹别扭了?他都不给你说说这边变成什么样呢?”
“我问了。”戚槿指着安笙身上裹着的毯子,“他这样就是伊森跟我说下车走两步就到了,我哪晓得你们圈地种花呢?”
“小雪喜欢,老米就说多买点地给她种着。难为她还时常记得我们俩糟老头子,逢年过节有空就常回来看我们。”
“米叔呢?最近还好么?”
“现在晚上天天跑公园下棋,今天我还不知道。”她望着客厅里的时钟上面正显示着晚上八点,“时间不早了,我开车还要一会。蔬菜禽肉什么的冰箱里都有,我先回家了,不然他得给我闹了。”
“我送你!”
“不了不了,你坐,不耽误你们两小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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