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吧!”鬼手道,“附近没记好了,墨楼只说他现在状态很不好,没说这小子现在死了。”
“嗯。”
两人下饺子似的跳了进去,乌漆麻黑的一片,看不见任何动静。
“你能看见么?”鬼手想要点灯,却是被寒鸦制止了。
寒鸦伸手在墙上摸着,“这是祠堂,别再像之前那样大大咧咧了,这地方没有人住,比墨楼那个还要邪门。”
“哦!”鬼手点点头老实巴交的跟在他身后,现在果真是什么都不敢碰了。
寒鸦不知道是碰到什么了,一股油香味扑鼻而来,鬼手正想着这该不会是什么毒药吧!
他就看见屋子亮了起来,不过有些诡异的是那几个站在桌案前的人。
地上留了一摊血迹,看起来是互相残杀而死的,他们脸上都带着诡异的笑,更叫两人想不到的是,他们竟然在桌案底下看到了熟悉的人。
“他怎么在这?”
孟洛白正熟睡着,他梦见自己回了家,正坐在家中的房子,和父亲在交谈着什么,母亲则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叫他俩小声一点。
“喂!”寒鸦轻轻拍着他,这桌案底下的两人倒是都还有呼吸,他瞥见孟洛白手里的背包,“灰渡在这,这包是他的,跟我们的一样。”
“嗯。”鬼手修炼闭口禅小有所成,他在祠堂前面再次诚心拜了三拜才撤回来,“那灰渡现在去哪呢?”
孟洛白隐约觉得自己真听见人声了,他想自己许是在做梦,却又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听过的名字也出现在了梦里。
他睁开眼睛,就看见这两人正在猜拳玩。
“你们?”
“灰渡看见了么?他们怎么死的啊?”寒鸦问,“还有你,怎么来这么远的地方呢?”
“哦,这个给你们。”孟洛白揉着眼睛,将包递给他,“灰渡叫我拿着的,说等他回来了就带我出去,还叫我记得不要学他用手碰这石头。
我瞧见他在这边转了转,就没看见人了。”
“转了几圈?”鬼手皱了皱眉头,却还是质问,“你小子怎么跟盗墓贼碰上的?”
“他们是,雇主不是。”孟洛白道,“你们身上有吃的么?我不清楚我醒了多少次了,饿了。”
“给。”
“谢谢。”他这才半睁着惺忪的眼,见鬼一眼的看着自己一同前来的同伴,“你,你们做的?”
“刚来的时候就有。”鬼手道,“还以为你知道的,我就说你怎么胆子这么大,还能睡得这么心安理得的。”
孟洛白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道,“我,我,原先不是这样的,先前那人还给我说,这是一种特殊的葬礼。
就,就是灰渡,叫我不要多问的。
刚来的时候站着的是我不认识的人,他们过了桥......”
“现在是连桥也没见到了。”寒鸦耸了耸肩,他看着鬼手道,“我们是不是不应当来的?总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他掂量一二手里的包,打开荷包看了一眼里面的石头,“石头是真的。”
“找线索吧!总不可能一个人就那么凭空消失的,你当初消失了都还回来了。”寒鸦嘴上念叨一声,“你说这里有个桥对吧?”
“他对我说叫善恶桥。”
“那就更没事了。”鬼手满脸惆怅,却想不出其中关窍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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