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笔被毁,司空远再受重创,狂喷鲜血,整个人后仰倒去,砰的一声,砸在地上,震起大片尘埃。
全场上下一片死寂。
很多人不愿意相信的事实是……又一个天才倒下了。
所谓的四大天才里,国教院占了两个,这是他们相当引以为傲的事情。
可现在,曹信世子也好,首席弟子的司空远也罢,全都成为了陆平安的手下败将。
甚至就连曾经的镇院之宝,都被陆平安给彻底摧毁,再也无法修复。
国教院自创立以来,就一直是沧梧国所有年轻修士的向往之地,哪怕是以前的陆平安,也不外如此。
而作为国内最顶级的学院,国教院也确实培养出过许多杰出的学子,为朝廷和军队输送了大量人才。
在以往几百年的历史中,国教院有过辉煌,也有过低谷,可大致而言,都是处在较为强盛的状态。
毕竟这是由皇室所掌控的势力,只要皇室不倒,就没人敢动国教院。
就算是号称最强门宗的神器宗,也只敢在比试上和对方的人一较高下,却不敢真正与其发生冲突。
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却是国教院近百年来,最大的耻辱!
虽然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认为陆平安是在故意羞辱国教院。
但国教院每年耗费巨额的国库资源,自诩底蕴深厚、名师济济,如此精心栽培出来的两大天才,都敌不过陆平安一人,即使没有人敢出言指责,他们自己也会感到羞耻。
尽管曹信如今是稷下学院的学子,可这还不到一年时间,之前的十多年,都是在国教院修习,自然也可以算是他们培养出来的人,司空远更是不言而喻。
场间无数人神色复杂,陷入死一般的沉默氛围之中。
便在这时,一阵咳嗽声响起。
躺在地上的司空远,痛苦至极,他伤势极重,根本没办法再站起来。
随后,只听他以极其悲愤的语气叫道:“啊!我不服!凭什么?要是当初进稷下学院的是我,今天绝不会这样,绝不会!”
听到这话,一些人都在心里默默赞同。
曹信的血脉品阶比司空远要高,未来发展潜力更大,但至少从今天来看,还真有可能如司空远所言。
不过,国教院的师长们,听闻此言,心里又另有一番滋味。
陆平安此时已落回了地面,看着司空远说道:“你就真那么想去稷下学院吗?”
司空远道:“废话!谁不想去?你问问在场所有年轻人,哪个不想去?就连你,不也是这样吗?”
陆平安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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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高远是没有错,但就算你没有得到那个机会,在国教院里也受到了极大重视,就连曾经的镇院之宝都给你了,只可惜,你眼里只有稷下学院,这个事实,不免令人心寒。”
司空远道:“你懂什么?那些事没有发生在你的身上,你当然可以站在这里说风凉话。”
陆平安举起拂柳剑,道:“也对,但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也该还了……”
司空远大惊失色,似乎猜到了什么,却不敢置信,那件事只有寒英阁知道,他怎么可能……
不过,就在陆平安准备废掉司空远的时候,却遭到了裁判的阻止。
“从他法宝被毁的那一刻起,胜负已分,不得再伤人。”
陆平安眉头微皱,想了下,问道:“你以前在国教院修习过?”
那裁判没有回答,却默认了这个事实,这场间和他一样的人,不知有多少。
而从规则上来说,裁判这样做,也不算是偏袒。
双栖会的比试,本身就并非不死不休的战斗,只能说陆平安之前下手还不够狠。
陆平安苦笑了下,收起了拂柳剑。
司空远虽然表面看上去没有曹信凄惨,实则内伤深重,最少也要一两年时间,才能恢复到先前的状态。
在陆平安看来,这当然不是最好的报复,可也只能这样了,要杀要刮,等双栖会结束后再算账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