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血的纯度很高，不是人神杂交的除妖师能够拥有的。

“惊不惊喜，刺不刺激？”那个姓陈的男人抽着雪茄从房间里出来，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昨天这只小老鼠精来我家的时候，我便已经发觉了。还好有神仙保佑着我，赐给我这几张符纸。”

他走到墨盏身边，用那双满是伤口和粗茧的手，挑起墨盏的好看的下巴，啧啧感叹了两声：“这么漂亮的脸，可惜是个男的，还是个妖怪。”

墨盏一动不动静静看着他，又听见他说道：“不过……不知道男妖怪是什么滋味？我还没有尝试过呢。”

“禽兽！”小幽灵呲着牙大声骂道，可它现在身体动不了，只能干着急。

男人并不生气，似乎还挺喜欢这个称呼。他拎着小幽灵，将它丢进了花丛中。又回过头来，色眯眯地看着墨盏。

“我看你是在找死。”墨盏眼眸转红，眼底染上暴虐的杀意。

“镇压符纸在这里，你又动不了，还装腔作势呢。”男人搓了搓手，又从衣兜里掏出另外一张金色符纸：“你放心等我享用了你，再用这张诛妖符送你归西。”

男人说的没错，墨盏的确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可是，她还是勾起了嘴角，笑得诡谲又妖异。

“那个神仙，貌似不知道一件事情。”

男人听了，微微皱起眉：“什么事情？”

“镇妖符只能镇住妖，”墨盏闭上双眸，脸侧忽然浮现出一道又一道白色光纹：“但是我身体里，还有一颗神仙的内丹。”

她的声音自始至终都是轻飘飘的，什么感情也不带。

可男人愣是从里面听出了无穷无尽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