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的是殿下，而不是大人。

“果果……”墨盏似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缓缓地伸出，手揉了揉它的小脑袋。

力度很轻，生怕弄疼了它。

“我好像睡了很久。”它的身体迅速膨胀，再也不是那只肥啾啾的小白鸟，而是成了头上长着犄角，身后有小尾巴的毛团子。

它正迷迷糊糊着，忽然听见头顶传来墨盏的声音：“对不起。”

“殿下！”铃铛猛地摇摇脑袋：“不用你道歉的！”

果果也跟着蹭了蹭墨盏的掌心：“殿下，就算我被天道毁成了这样，也从未后悔过。作为你的契约兽，就是要保护好你呀。”

墨盏低垂着脑袋，眼眸微微颤动着：“可是你喜欢的那个男孩子……”

果果轻轻地笑了一下：“没事的，我在阿曜的身上放了一滴心头血，无论过了多久，无论转世轮回多少次，我都能很快找到他。他也答应过我，会等我回来。”

话落，它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般，急切地说道：“阿曜就在这里！他有危险，我要去救他！”

它扑腾着翅膀，缓缓往西边飞去。

墨盏根本不放心，抱着铃铛跟在它身后。

……

韩瑶出事了。

小跟班原本是想按照吴子夕的意思，把韩瑶单独约出去，让她摔到带有尖刺的杂草上，以此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