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我真没有!”夏果被庄老爷子和庄严一唱一和给说的无语了。
想了想,她转身看向庄夫人,道:“庄夫人,我们刚刚就只是谈了几句家常话而已,对吧?”
自庄老爷子进了书房后就大气也不敢吭的庄夫人早就擦干了眼泪,再不复先前指着夏果鼻子骂的模样。此时听夏果提到了自己,庄夫人浑身一僵,扯了又扯嘴角,才发出了一个声音:“嗯。”
却怎么也不敢抬头看庄老爷子。
因为,庄老爷子早些时候已经明确的表达过自己的立场:庄严的媳妇,只能是夏果。
还有她的儿子,庄严。
庄夫人闭了闭酸涩的眼,想起刚刚书房内自己那千尊万贵的儿子低声下气的模样,恨的她攥紧了手心。
她不过对夏果说了一句狠话,她的儿子,她的亲生儿子,就像对待商场上的竞争对手一样,三言两语就将她逼的毫无退路!
您认,她是您的儿媳妇;不认,她依旧是庄氏的少奶奶,我庄严的老婆!
我根本无法想象失去你和孩子们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这就是她的儿子对她说的话,表的态!
他,在防着她用二十多年前的所作所为对付夏果和孩子吗?
一想到这点,庄夫人突然就有些后悔了。
这些年来,她的儿子虽和她不亲,但也从未如今日这样对她毫不留情的说话。
或许,她真的不该听从清丽的话,给夏果摆一场什么鸿门宴!
结果,未伤人皮毛,倒先伤己根骨。
见庄夫人点了头,夏果立即扭头看向庄老爷子,道:“老爷子,您看,真的就是大宝和二宝听错了!所以,他们的行为是不对的!”
“听错了呀!”庄老爷子眸光犀利的扫了一眼庄夫人,对夏果说,“夏果,既然是大宝和二宝听错了,那就是大家都没错!既然都没错,那就都别生气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
在庄老爷子的强横干预下,一场看不见硝烟的交锋就这样消弭了。
大宝和二宝被庄老爷子护的严严实实的,庄老爷子还当着夏果的面,将大宝从庄严卧室里拿出来的那条鞭子送给了大宝,然后和庄严一起,带着大宝和二宝,去庄园的小跑马场跑马去了。
还特意嘱咐夏果,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因为他们明天一早要去拜访薄家。
骤然听闻薄家,夏果神情一振,下意识就摸了摸手腕上的血色玛瑙手串,心头涌上百般滋味。
薄家……傅青萍!
视线落在正渐行渐远的四人身上,夏果轻轻一叹,转身进了别墅。
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先弄清楚傅青萍波云诡谲的最后一段人生路,然后确认她和她有没有关系,而不是
在意诸如住在哪里、被人当成假想敌这些细枝末节!
……
庄园很大,方圆近十亩地。
在庄园的西北方,有一座三亩地大小的跑马场,养着五匹纯种白马。
前年年末的时候,其中一匹白马刚刚产下了一匹小马驹,所以现在一共有六匹马了。
得了老管家通知的佣人在庄老爷子他们来之前就牵出了三匹白马和那匹小马驹,正在马场边上打着转儿。
远远的,大宝和二宝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哥哥,哥哥!你快看,那里有真的马也!”观光车上,二宝兴奋的摇着大宝的胳膊,“就和我们在动物园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嗯!”大宝再早熟,也还是个孩子,此刻远远的看到真正的马,他的眸子也亮了起来,探着小脑袋,努力想看清楚一点。
“还是白色的,真漂亮啊!”
“对,还有一匹小马驹!”
“真的也!”
听着孩子们惊奇的笑声,庄严笑弯了眸子,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兴奋的孩子们,稍微加快了车速:“大宝,二宝,你们选好一会要骑的马,爸爸带你们去骑!”
爸爸二字一出,庄严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大宝可最烦他以爸爸自居了!
庄严赶紧扭头扫了大宝一眼,心中直骂自己一高兴就猖狂了,恨不得咬下那惹祸的舌头。
“好!”二宝应的干脆,“我要骑那匹小马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