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个啷个哩个啷……”
心情大好的庄严,轻
轻哼起了歌。
……
回到庄园,已是中午近十二点。简单的用了午餐,夏果就带着孩子们回房午睡去了。
为晚上的薄园之行养精蓄锐。
下午三点,夏果率先醒来。躺在床上默默的为老师念了一遍往生咒,夏果起床,梳洗。然后唤醒大宝和二宝,带他们梳洗,换衣服,自己换衣服。
最后,夏果还给自己画了个淡妆。
一切收拾妥当,已是下午四点多了。
佣人们送了小点心上来,大宝和二宝愉快的用了。
下午五点,庄严敲了敲门。
“请进。”软糯的童声自内响起。
“是二宝!”庄严笑着推开了卧室的门。
只见卧室内,大宝和二宝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许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两个孩子的脸上满是笑容,眼眸晶亮。
夏果则端着一把椅子靠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听到开门声,微微转头,眸光迎上了庄严。
四目相对,如磁相吸,庄严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微张着嘴,瞪着双眸,痴了,昏了。
“夏果……”
……
夏果最后选定的礼服是一件暗红色的礼服。斜肩,不饰一物,只有一条纯手工镶嵌的细细水晶腰带扣住盈盈一握的杨柳腰。及腰长发被夏果沿着发际线编了一圈细辫,其余的发披散在肩头。
轻描黛眉,点了绛唇。
身下的椅子是一把白色的欧式风格的椅子,被放在了满眼苍翠的窗边。风过,白纱如浪,轻轻荡着风波。
夏果转头,颈如天鹅,眸光盈盈。
这一幕,比画更美,风骨难描,定格在了庄严的眸中,心头。让他日后每每想起这个午后,心都软成一滩春水,惊艳了他的整个人生。
……
“庄严?”见庄严突然就这样定在了门口,一只脚甚至还在做着迈步的动作,夏果下意识的起身,向他走来,“你怎么了?”
佳人亲近,有暗香浮动。庄严下意识的赞叹一声:“好美!”
夏果听清了这句话,脸颊顿时一热,黛眉紧拧,轻喝道:“庄严,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一声轻喝,喝醒了庄严的痴迷。他立即低下头,尴尬的咽了一口口水,道:“夏果,那个薄园的晚宴是六点半正式开始。从家到薄园,大约四十分钟的车程。我们该准备过去了。”
……
自下午五点半开始,接到薄园邀请的帝都财阀们就陆陆续续的抵达了薄园大门外。经过严格的安检之后,众财阀们在薄园警卫员的引领下,来到了举办此次晚宴的三楼宴会厅。
众财阀们显然是彼此认识的,甫一见面,就立即谈笑风生,觥筹交错,彼此言笑晏晏,好不热闹。
薄昀身为薄园的少主人兼今晚的安保人员,他端着一杯清水,游走在众财阀之间,或点头,或微笑,或碰杯,频频惹来众位长辈们关切的询问。
有工作,有生活。
面对众人的热情,薄昀不动声色的巧妙应对,看似无意,实则一步步靠近了那个可以观察整个宴会厅内众人及可远眺薄园大门口的最佳位置——
因为,他今晚最重要的任务,是等待那个拥有血色玛瑙手串、名叫夏果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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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依旧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