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晓娜一屁股坐到刘悦旁边。

“啊，累死我了。”金晓娜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你白天就说要来，结果现在才来。”刘悦有些不满金晓娜这种放鸽子行为。“要不是你有打电话过来，我都准备去报警了。还以为你被谁绑架了。”

差不多。金晓娜心里想。

刘悦接着抱怨：“你知不知道我在家里等了你一天。本来要出门买东西的，都是因为你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搞得我没有出去成。现在好了，今晚连洗发水都没得用了。”

金晓娜吐吐舌头。“那今天就不要洗头了嘛。女孩子天天洗头干什么。”

“什么天天洗，我昨天就没有洗。”刘悦白了金晓娜一眼。“对了，你说你找到了工作，在哪？”

“在一个神奇的地方。”金晓娜半开玩笑回答。“叫格斯顿。”

“格斯顿？没听过呢，干什么的？”刘悦问。

“跨界贸易。”金晓娜说。

“哦，跨国贸易啊。”刘悦重复道。

其实是跨界啦。金晓娜心里想：人界的界。

……

十个小时前，中午。

金晓娜从会议室走出，她的身边跟着嘴角依然衔着笑的严季亚和目光中可算有些满意的姚兰萍。

“那姚女士，你先去休息室待一天，明天早上会由金晓娜带你去市里面兜风。”严季亚对姚兰萍，也就是那个瘦削女鬼说。

姚兰萍点头。

“你可以说话，我为你打开了你的声带。”严季亚看见姚兰萍只是点头而不说话，便提醒道。

“好的。”姚兰萍的声音还沙哑。看样子还不习惯能够说话。

毕竟，死去的人的声带会闭合，以至于一般的鬼魂没有办法说话。

“那跟着我去休息室吧。顺便谈一谈资助的问题。”严季亚说。

“资助？什么资助？”金晓娜一头雾水。

严季亚没有理会金晓娜，径自带着姚兰萍走进了电梯。

“金小姐，这边。”原本金晓娜也想跟着严季亚他们进入电梯，可是京春叫住了她。

“京秘书，怎么？”金晓娜转头看向京春。

“这边来，我们还有事情要办。”京春引导金晓娜回到秘书室。

一进房间，京春就递给金晓娜一张写满字的纸。

“签这就行了。”京春指着最后一行对金晓娜说。

金晓娜不算是新手了。她接过纸，并没有急着签名，而是仔细阅读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