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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然和李学儒面面相觑,都把视线放在了那匹倒在地上的马身上。
这马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什么病症的模样,一切似乎都正常得很,可是偏偏就是瞪着大眼睛瘫倒在地。
谢安然走进,探了那马匹的鼻息,又大略检查了一番,果然在那马的臀部附近发现了一枚细若牛毛的银针。
这……这东西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
她随后就问那依旧在不停的自叹倒霉的车夫:“你们入府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倒也没有什么啊……”车夫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的说道:“哦,对了!是有一件事情!”说完,就把遇见一辆一开始不肯让路的马车的事情说了。
谢安然听了这话,眼睛一亮,顿时忍不住“噗嗤”一笑。
李学儒见他这幅样子,立马过来拽住他,追问:“哎哎哎,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乐得这么开心?快快,赶紧告诉我!”
谢安然转身,不停的摇头:“不说!”
李学儒哪里肯放过他,撒泼耍赖的说道:“快说!不说我就告诉你后妈说你是来和人私会的!”
谢安然眉梢一挑,冷哼了一声:“你还有脸提这个?你说!这次把她找来,是不是就是你和你老娘故意借我的名义把人引来的?”
李学儒顿时身体一僵,“呵呵呵”干笑了三声,然后才回答:“这个……那个……你看,这怎么可能呢?”说完拔腿就跑,再也不肯多留片刻!
谢安然瞪了一眼李学儒的背影。他虽然恼怒安远侯夫人和李学儒母子暗算莫卿卿,但是也能理解李学儒一片疼惜妹妹之心。
他们全家一向是把景宁县主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爱,真恨不得摘下天上的月亮送给她。
想到这里,谢安然也是一声叹息。
如今景宁如果真的嫁给了太子,那么李学儒又该如何自处?他又是否能够像从前那边忠于三皇子?同样的安远侯的立场是否也会有所改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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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卿卿回了莫府,还不等休息片刻,就有老夫人那边的丫鬟将她叫了过去。
“你回来了?可是累了?”老夫人假模假式的问道。
莫卿卿心中腹诽:既然知道我累了,为何还要把我叫过来?
“我不累。老夫人可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的?”莫卿卿笑着问道。
“也没什么。不过是想要问一句,可是真的是那景宁县主要做继任的太子妃了?”老夫人想了想,到底还是直接问了出来。
莫卿卿脸上露出惊讶之色:“竟然有这样的传闻?实在让我惊讶!”
“怎么?难道县主今日找你,不是为了商量此事?”老夫人更加的诧异。
明明听人说景宁县主和莫卿卿的关系很好,怎么居然会不提此事?
难道是自己估计错了?人家县主压根没把莫卿卿当成至交好友?
老夫人见莫卿卿实在是一副不知所以的模样,顿时也没有了情绪,挥挥手说道:“你下去休息吧。”
莫卿卿心中冷笑,也不多说,就颔首告退了。
老夫人忍不住问陈嬷嬷:“你看她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隐瞒?”
这样的问题,陈嬷嬷如何回答?
她左思右想没法张口,却看见莫长青一脸惊喜的走了进来。
老夫人和陈嬷嬷都是一愣。这当不当正不正的,他怎么来了?
“这个时辰,你怎么过来了?可是有什么急事?”老夫人不免有些奇怪。
“母亲,有人来向卿卿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