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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了。作为一个病人, 本应早点休息的柳泉却换上了出门穿的男装。
和泉守兼定今天不在屯所里, 大概是跟着土方一道出门了吧——虽然土方并不知道兼桑的存在,不过他带走了兼桑的本体刀,兼桑大概也知道今晚是什么大事要发生,留在屯所里把这一晚无所事事地混过去, 显然不是兼桑的选择。
于是在房间里不请自来地陪着柳泉的, 就是本体刀距离新选组的不动堂村屯所不知道隔了多远的三日月宗近。
这几天柳泉在生病休养,和泉守兼定与三日月宗近两个付丧神都是不擅长照顾别人的家伙,因此除了经常来探病之外却也无事可做。
柳泉为了早日康复,所以祭出自己以前生病时用得十分顺手见效的“睡眠”,卷着被子蒙头大睡, 借以回血回蓝;因此他们两人即使来了也只能坐在一旁, 看着这位所谓的审神者完全不避讳他们的各种睡姿。
其实在天气寒冷的时候,柳泉的睡姿还是十分单一的——就是卷着被子裹成一团呼呼大睡, 像只卷进被窝里、只露出一张脸的猫。
三日月宗近感叹:“……一整晚都不怎么换姿势的主殿也真是有定力啊。”
柳泉:“……这是值得夸奖的事吗?!”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笑。“本来想欣赏一下主殿毫无防备的睡颜, 然而完全不是期待中那种可爱的睡姿, 反而像是猫一般即使睡着了也很警觉呢。”
柳泉:“……不, 我也养过猫, 我家的猫睡着了也是四仰八叉的, 警觉心都跟着一起会周公去了吧……说起来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在我房间里呆上一整晚的!!”
三日月宗近好整以暇地微笑,“嘛,也许是在发现和泉守君的旧主人半夜从主殿房间里悄悄出来之后?就觉得有必要替主殿守在这里防止其他不轨人士夜袭?”
柳泉:……!!!
完全不想跟这个人设崩得愈来愈糟糕了的老爷爷说话肿么破。
想当年他还是一朵高岭之花的时候, 本生世界里的柳泉也是一边肝着……马哲, 一边分心去看欧皇室友就这么轻轻松松地锻出了三日月宗近, 和她的非酋闺蜜真是两个极端的命运哪。
当时她还觉得三日月宗近从颜到声音无一不是自己的菜,性格也好,温和从容又乐天,都重伤了还能“哈哈哈哈”笑得出来、简直心态好到绝佳,数值又赞到不行,实乃一枚上得战场坐得厅堂让人赏心悦目的实用派美男子——然而现在想起来那是怎样的误解呀!
果然当年的她太图样图森破了!早就应该在他那句“人也好,刀也罢,大一点是好事”的黄牌台词面前深刻认识到他隐藏很深的本质的!!
柳泉觉得已经和自己告别了一天多的头痛又回来困扰她了。
“三日月君,”她忍不住捏了捏自己一跳一跳的太阳穴,“我不知道你在暗示什么。我也不知道在这个崩坏的时代,作为你认定的审神者,我能够替你做些什么。现在我们并没有任务可以做,作为新选组的一员我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
三日月宗近怡然地笑着。
“不,我并没有期待着主殿为我做些什么。”他的声音温和平静,一副善解人意、全然无害的样子,完全想不到他假如切开来的话里面整个都是黑的。
“主殿,有主殿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吧。我早就看明白了,主殿并不是那种可以轻易被人阻止的人呢——假如不是拥有这种性格的话,在新选组这种杀人集团里是不可能立足、并且得到今日这样的地位的吧。”
在这样静谧的夜晚,听着他悦耳的声线、与这样一个人对谈,似乎完全感受
不到外界那暗潮汹涌的险恶气氛;就好像今天是月朗风清的良辰佳日,适宜对坐饮酒,适宜饮茶访友一样。
但是下一刻,穿着蓝色狩衣、俊美的付丧神就语调和缓地丢下一颗大炸弹。
“我只是在想,假如有一天主殿的方向和我的产生了偏差,到时候主殿将会如何选择呢。”
柳泉:……!!!
然而她还没有回答,房门就被人拉开了。柳泉惊讶地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