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落后的沂蒙农村,又恰逢传染病爆发的特殊时期,晚上过了八点后,整个村里都黑漆漆的罕有行人。
当然即便是有人遇上,牌红桥也大可以说看花妞可怜,领她回家吃饭,吃点零食之类的,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富有同情心的好爷爷。
总之,牌红桥一路将花妞领回了家,领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没有食言,他真的给花妞喝了剩下的半瓶营养快线。
然后,他真的搬出来整整一箱营养快线。
花妞最喜欢喝这个,花妞看到这个就像狗看到骨头一样,这是牌红桥早就总结出来的规律。
花妞童真无邪的脸上乐开了花。
如果任由她喝下去,她真的能喝掉半箱。
可是就在刚喝下第三瓶的时候,她就喝不动了。
昏睡感就像潮水般汹涌而来,很快让她头一歪,失去了神智。
还没来得及打开的第三瓶营养快线从手中脱落,在地板上滚动着。
牌红桥笑了,一双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一张老脸因为极度兴奋而变得涨红。
他反锁了门,拉上窗帘,抱起昏睡的花妞,将她扔在自己的炕上。
他迫不及待的撕扯开她单薄寒酸的衣物,用他苍老但依然不安分的凶器,肆无忌惮的侵害花妞那稚嫩的身体。
牌红桥对花妞的悲惨身世毫无兴趣,实际上在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同情心三个字的存在。
他感兴趣的只是花妞那虽然还未完全成熟,但已经出落的水嫩诱人的身体。
虽然年华老去,昔日的雄风已不复存在,但他的色心和**却从未有过半点消退。
在他看来,只有保持旺盛的**,才能让自己保持年轻,活的更自在更长久。
五六分钟后,腐朽老迈的身躯已经支持不住,他疲劳的从花妞身上下来,四脚朝天躺在炕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然后,他穿好了衣物,拿起桌上的座机,开始拨打电话。
“有好事,来的话别忘了老规矩。”
每次拨通后,都是同样的话,说完就挂掉。
一口气拨打了五六个电话,他才停住。
然后,他走出了卧室,搬了把椅子坐在卧室门口,悠然的吸起烟来。
约莫过了七八分钟后,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现在家门口,探头探脑的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后,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
这是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衣着邋遢,满脸猥琐,长着一嘴大黄牙,浑身散发着臭烘烘的烟酒味,一看就属于那种老光棍儿,或者长期独居的男人。
猥琐男子见了牌红桥也不说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20元纸钞,塞在了牌红桥手里。
牌红桥将钱放进口袋,朝门努了努嘴。
猥琐男子立即喜笑颜开,急不可耐的打开门冲了进去,饿狼一般冲向炕上依然昏睡中的花妞。
过了没多久,又是一个人影出现,同样的交上20块钱……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无一例外的,这些人都是村里的老光棍儿,长期沾不到女人味儿,只能靠这种方式,来排解自己的**。
而且他们和牌红桥之间配合默契,显然这种事不是第一次,而是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这一晚,牌红桥的口袋里多了一百二十块大钞,几瓶营养快线就赚来这么多钱,这让牌红桥很是惬意。
先前被山若扫地出门的恼火,也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家和村委大院其实只有一墙之隔,可惜就在这桩夜色下的罪恶交易进行中时,帝杰和山若因工作劳累而早就休息了,对隔壁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
帝杰更不会想到,自己好心借出去的那几片安定药,却成了牌红桥作恶的工具。
牌红桥和儿子牌星岩就住在同一座院子里,只不过是牌星岩住北屋,牌红桥住西屋,老父亲牌红桥的所作所为,牌星岩其实早就有所察觉,不过他仍然装作浑然不知。
在牌星岩看来,老父亲能用这种方式赚钱真是值得庆幸,这样就不用自己多花钱赡养他了。
至于这样做对花妞会造成多么严重的伤害,那完全不是牌星岩考虑之中的事情。
而且还有,他利用村长的身份,给花妞和奶奶办理了困难户低保,他对此引以为傲,觉得花妞为父亲付出这些是应该的,是一种很合理的报恩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