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在羡慕云家,云涛的时候,他却把仁义府的牌匾挂在了云府……对于这一点,所有人都想不明白,唯有他跟自己的亲人明白,那是云家比那什么仁义府重要的多了。
而且,云府在京城只能算是小家族,并不起眼,没有一点保证,不如挂个仁义府,也好震震那些成天想要起幺蛾子的人。
至于云涛,也算是从此进入了东燕国的朝廷,不再只是一个单纯的商人了。
而皇上的奖励,却让有些人不满了,尤其是史家。他们在朝堂上厉声质问云家为何只支持睿王跟蒙毅大将军,偏偏忽略了史家?难不成,他们云家是不屑史家军,还是有别的什么深意?
这样的一番可笑的质问,让翎萱心里是极为不满的,但毕竟史家军是在北边打仗,轻易的抹掉,反倒会成为史家找茬的借口,所以她当殿就轻易的用方才人家围堵云家的借口反驳了众位不满的人。
“史家军不是有轩王妃吗?她都那么诚心的想为轩王做贡献,云家怎么好抢了轩王妃的良苦用心呢?”上官烟岚想做的事,她偏偏要她做不成。
你想博得好名声,无所谓,那是你的事情,但千不该,万不该的牵扯到了云家头上,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名声的好坏,只是一念之间,就跟人的善恶一样,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稍微的挣扎一下,就可以了。
众人被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给反驳的差点吐血,那上官烟岚凑出来的银子,不够云家吐口口水的,这能比吗?
那些人还在据理力争,说什么不能让边疆的将士寒了心,他们是在为东燕国而战……这些话,说的他们腰不疼,腿不痛的,翎萱却觉得牙疼,酸死了。
“云家已经倾尽所有了,”云涛看着那些还不肯罢休的老家伙们,眼里锋芒一闪,扬声道:“众位大人如此尽心尽力的为东燕国,为皇上分忧,不能上战场,那就跟云家一样,略尽绵薄之力,相信皇上会更感激众位大人的齐心协力!”
云翎萱听着大哥腹黑的话,再看看那几位据理力争的大人黑了又青,青了有白的脸色,觉得莫名的舒服。
“朕替史家军谢过众位大人的慷慨,至于那些银两物件,朕会让宫里的公公负责的,到时候,朕会昭告天下,让东燕国的百姓都记得各位大人的好!”皇上也是极为腹黑的,这些个老家伙,平时就会装模作样,一到关键就掉链子,平日里更是小气的一毛不拔,总想着得些赏赐,这一次,不让他们大出血,他这个皇上也是白当了。
不等众位大人的回答,皇上就已经下了命令,还给他们戴了一顶高高的帽子,想要拒绝都不行,这么一来,他们所有的人都要出血,而且为了名声,为了家族的荣誉,出少了都不行,想想,就觉得恨极了,那怨怒的目光就落在了云家兄妹身上,觉得这一切,都是他们的缘故。
面对这样的怒意,翎萱只是耸耸肩,云涛根本不把这些看在眼里——云家,可不是他们想的那么懦弱,那么好欺负。
“皇上,这一切,其实该多奖励一下轩王妃才是,若不是有她的带头,怎么会让臣等有机会解囊相助呢!”雍亲王才是最为腹黑的老狐狸,摆明了知道这些人是多么的心疼自己即将要拿出来的不菲的银两,却偏偏的还要在伤口上撒盐,让他们连疼的机会都没有。
“对对,是该好好的奖励一下轩王妃,朕的轩王是娶对了王妃,”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夸赞,表示了不管以前上官烟岚做了什么,都既往不咎了。
这一下,所有人都恨上了上官烟岚,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她闹出来的,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大出血呢?
不管东燕国遇到多少的事情,哪怕就是在最穷,最困难的时候,皇上都没有让他们出银子,只是在动用国库跟皇族之间的力量,这一次,是第一次,想必以后让皇上知道了其中的好处,他们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了。
想起这一切,众人的心都沸腾了,总觉得窝着一团火,发不出来,咽不下去。
原本,今天他们是想让云家大出血的,可是,云家偏偏早早的就预算好了,还得了皇上的赏赐,让云涛成了仁义候,以后他们看到了他,还的行礼问好——而他们呢,被算计了一把之后,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还得硬生生的吞下这个哑巴亏,心里怎么想就怎么郁闷呢?
对于人家的怨怒跟不平,翎萱可是一点点都没有不满,反倒是眼里闪着奸诈的笑意,想着这几天,可有热闹看了。
是真得有热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