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看,这血迹如果不是扈爷他们留下的,那会是谁的呢?”安杰说道。
“你怀疑那血那伙哨兵?”陈可说道,他这么一说,似乎才有些明白了什么,有些恍然大悟。
“这并不是不可能啊。”娜娜说道,“刚才响了那么多枪,子弹无眼,哨兵被打中了也没什么。”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隐瞒受伤的事?如果你是这里的哨兵,因为抓捕闯入者受了伤,这不是一个很好的邀功请赏的机会么?”安杰问道。“而且我还问过他们,有没有人负伤,但是没有人承认。这说明他们想隐瞒这个事实。”
“你是说……”陈可在安杰的点拨似乎想到了什么,“你是说这些哨兵是跟那些人串通一气的?”
“没错,正是因为这伙人太神了,”安杰说道,“我从第一次他们进来偷古剑我就有所怀疑,这样严密的看守和布置,第一次也就算了,我们可以算在彼得不在,哨兵有些掉以轻心,也可以理解,但是这次,彼得加强了戒备,整整多了一倍的哨兵,却还是让他们跑了,而且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我自认为我的身手算是不错的了,但是我都不敢保证能万无一失的进来然后再跑出去,但是他们这么多人,居然做到了,而且还是在救了人的情况下,如果没有人跟他们里应外合,绝对是不可能的。”
陈可点点头说道,“看起来,彼得这老小子的周围奸细还真是不少,他可有的受了。”
“所以我就想验证一下我的推论是否正确。”安杰说道,“结果发现确实没有错,有一个哨兵果然是受了伤的,而且巧的是,这个受伤的哨兵,恰恰就是那个那天试图要杀我们的那个耳朵上长了疖子的哨兵。”
“没错,我也发现了。”娜娜说道,“我当时还想,一样都是男人,看看人家那些人,那速度那频率,再看看他,慢的跟个龟蛋一样,下去就半天上不来,原来是受了伤的原因。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彼得?这样的话彼得岂不是很危险?”
“我自己都没弄清楚呢,怎么跟他说?”安杰说道,“这里面太复杂,我们之前还怀疑派那耳朵长疖子的哨兵来杀我们的是彼得呢,现在看起来,基本上可以排除彼得的可能性,那又会是谁派他来杀我们呢?我不敢肯定。所以我没有提。”
几个人默然。
“那我们回去以后会不会还会继续有人暗杀我们?”娜娜说道,“来趟俄罗斯,惹出这么多的麻烦来,早知道打死我也不会来。”
“不知道在俄罗斯暗杀我们的这波人会不会追到滨海继续,只有一点可以肯定,我相信扈爷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安杰说道。
“这事跟我没关系吧,他们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吧?”娜娜小心的说道。
“怎么没关系。”安杰说道,“你是坤哥的女人,他们要威胁坤哥,第一个动的念头恐怕就是你。”
“啊!”娜娜瞠目结舌。
“怎么?”陈可笑道,“现在知道怕了?现在明白为什么当时我要你离我远点了吧?”
“我……我才不怕呢。”娜娜故作勇敢道,“你们不怕我也不怕,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怎么我也不怕。”
“行了,别再逞能了,你的事我回去会处理的,这事本来也跟你没关系,我不会让你跟我一起担惊受怕的,你放心吧。”陈可说道,“不早了,咱们快睡会儿,今天还要坐很长时间的飞机呢。”
几个人这才睡下,这一夜再无波折。
第二天早上,彼得招待他们吃过早饭以后,这才开车载着他们去了机场。
一路上彼得仍然是连连道歉,直说这次陈可的俄罗斯之行招呼不周,还给他们整了一大堆俄罗斯特产,弄得陈可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陈可和安杰在机场一路警惕,生怕再出什么乱子,但好在一路很平顺,并没有出什么意外,很顺利的上了飞机。
还是和来的时候一样,他们包下了头等舱,陈可还去经济舱仔细查看了一番,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尤其是那两个神秘的老头,看看他们有没有跟过来,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这次航班上甚至连老头都没有,直到下飞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