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雷雷转头对白洛灵介绍道:“白姐,这是肖帅,我们本科是在同一个政法大学,他刚刚进警队,队上有制度。。。。。。”
白洛灵立刻说:“明白,明白,这相机给你们,我就当做旁观的学员,了解下法医的解析过程如何”
刘雷雷迟疑的看了看肖帅:“这。。。。。。”
这时旁边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塑胶手套的中年男士走过来,此人中等个头带着一副黑边眼睛,见刘雷雷在场,十分高兴的样子:“小刘也在这啊,听说你拿到了港大博士的录取通知书,九月就要去继续深造了,怎么暑期不来我们警队实习,我这边正缺你这样细心的助手呢。。。。。”
刘雷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回答:“高老师,我妈妈交代我照顾好小兰,她是我发小,我们想一起实习,她对这行有些恐惧”
倒是李小兰心里明白,刘雷雷来杂志社实习的真正原因,十年前关于她父亲的死。。。。。
白洛灵觉得这时候是时机争取一下,走上前说,嘴角上扬着说:“高法医,刘雷雷在我的专栏做助理,我很鼓励她去帮助调查这个案件,保证不在案子定性前发表公开新闻”
高法医说:“现在各个自媒体人民群众都发出来了,你看看,”他打开手机:“国际商务大厦,一女子堕楼,自杀或他杀?现在这自媒体宣传得比主流媒体还快”
刘雪雷说:“那好,为了保证信息全面收集,我们马上回实验室”
一队人马火速返回到刑侦队,刘雷雷与师父高法医一起开展了法医工作。这是一间类似医务室的房间,死者躺在一张白色面部铺垫的床上,用一张白布盖着冷气开的很足,白洛灵冷的瑟瑟发抖,觉得这氛围比在老房子那四天更加阴森
高法医先把死者的手机用塑料薄膜的袋子封好,对刘雷雷说:“这个是肖帅他们从死者的办工桌上找到的,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是死者生前私人手提电脑,我去把这个拿给电子取证部门的卫警官,你先扫一下死者身体上有无任何手掌,指纹的痕迹!”说完顺手把门带了过去。
白洛灵环顾了下四周说:“看来李小兰不敢来也无可厚非,这实验室简直太慎人了,小雷你这么个小姑娘,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啊?”白洛灵想,自己跟奶奶亲历了那么多奇闻轶事,真到这太平间也难说一点不胆怯。
刘雷雷目光中略过一丝晦涩:”白姐,你知道天底下还有多少未能破解的大案奇案么?”
她继续说道,声嗓音中有点海风吹过的咸昔:“大概在15年前的时候,当时很流行抢劫出租车,尤其是夜班出租车,一般作案是三个人,去一个稍微偏僻的地方对司机下手,先是后座的人用锤子敲司机的头,紧接着副驾驶就往司机身上扎刀子,活活把人扎死,或者是敲死,或者是勒死,只是为了抢司机一天赚的100-200元现金和一部翻盖手机”
她抬起头来去声音低沉:“很不幸,这个人是我的父亲,验尸的时候听到说身上全是刀孔的时候,我真的很庆幸那时候还小”突然她眼睛瞪得很大,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印象深刻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