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佩雯一跺脚,又羞又气的看着庞劲东,摆出一副老虎要吃人的架势。她担心的并不是帮派的秘密会被泄露出去,以她对庞劲东的了解,完全可以相信庞劲东不会这样做,她的恼怒是因为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林佩雯冲到庞劲东身前,挥起粉拳,对着庞劲东就是一顿暴打。一边打一边说:“你是不是在卧室也安针孔摄像机了?变态大叔!色狼!”
庞劲东这才发觉自己失言了,急忙解释说:“我在骗你呢,根本没有什么针孔摄像机……”
“快把视频交出来!”林佩雯根本不相信,而且从双拳齐下,发展到拳脚了并用。
庞劲东手忙脚乱的招架着,苦苦解释:“真的没有……”
“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
“我是在诈你呢!”
任凭庞劲东怎样解释,林佩雯就是不住手。直到累的气喘吁吁,她才停了下来,将信将疑的问:“真的没有?”
“我为什么要在卧室安针孔呢?呆着没事温习自己睡觉的姿势?”
“谁知道你是不是……**a片卖呢……”
庞劲东苦笑一声,无奈的说:“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不愧是酒吧街鸭子和小姐们的大老板啊……”
“你那么有钱,谁知道都是哪来的?”
“好,就算我有这种想法,但是你在我这里住了这么多天,应该知道我从来都是一个人。一个人可以唱歌,一个人可以喝咖啡,一个人可以涂鸦,一个人可以旅行,一个人可以逛大街,一个人可以在雨中漫步,一个人可以听音乐,一个人可以自言自语,一个人可以发呆,一个人可以跳舞,一个人可以看电视,一个人可以翻杂志,但是爱却是自己一个人做不到的。难道我拍摄自己**的画面?就算我拍,也得有人买啊!”
“你……”林佩雯被弄得面红耳赤,扬起拳头又要打。
庞劲东急忙双手抱住脑袋,问:“你什么时候见我带女孩子回来过夜了?”
林佩雯一挑蛾眉,问:“没有嘛?”
“有……有过一次,但是我很快就打发她们走了……”
林佩雯看着庞劲东,叹了一口气,问:“你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那好,我相信你!”林佩雯说罢,起身回卧房休息了。
庞劲东坐在那里想了想,突然一拍脑袋:“见鬼,被这死丫头反过来占了上风了!”
(……)
庞劲东投入股票的资金已经增值到三千多万,加上林佩雯和金承宇每人的五百万,庞劲东的应当拿出的四千万股本已经凑齐了,沈家瑶和秦啸天的资金很快也到账。但是,尽管公司的组建工作很快就全面展开,却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麻烦——证监会基金部对啸东基金公司不予审批。
证监会基金部有几个职能:
一是负责监管证券投资基金、基金管理公司、基金托管机构和合格境外机构投资者的规则、实施细则;
二是审核证券投资基金、证券投资基金管理公司的设立和合格境外机构投资者的从业资格并监管其业务活动;
三是审核基金管理公司、基金托管机构高级管理人员任职资格并监管其业务活动;
四是按规定与有关部门共同审核证券投资基金、合格境外机构投资者托管机构的托管业务资格并监管其托管业务;协助外汇局对合格境外机构投资者及其托管人的外汇监管;
五是审核境外基金管理机构在境内设立分支机构并监管其业务活动。
由此可见,这个部门就是基金管理公司的上帝,如果它不发给市场准入许可,啸东基金管理公司就永远是空中楼阁。
在这种情况下,啸东公司的三个股东齐聚证监会基金部,与该部主任尹少强商谈。
庞劲东看着尹少强,一字一顿的问:“我很想知道,你们不予批准的原因是什么?”
“我已经说过了!”尹少强用手指敲打着桌子上的申请文件,缓缓的问:“你们三个股东都有自己的企业,其中庞劲东和沈家瑶是以个人名义参与基金管理公司的组建,而秦啸天是以其企业的名义参与,这是为什么?”
在庞劲东看来,尹少强的这个问题纯属无理刁难,但是也只能耐着性子回答:“我和沈家瑶是希望个人在新的领域开辟战场,而秦先生以公司名义参与,则是考虑到新的基金管理公司在市场上默默无闻,这样做可以借助北方证券的声望。”
尹少强问:“但是据我了解,北方证券是一家股份制公司,秦啸天做出这个决定,是否征得了其他股东的同意?”
“北方证券公司的股东大会已经通过了。秦先生申报的材料当中,有这项内容。”庞劲东很想发火,因为尹少强的这个问题说明了,他根本没有认真看过申请材料。
“哦?”尹少强翻了翻材料,知道无法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做文章,于是转而说道:“你们对于管理费的征收方式,属于创新行为。”
“既然是创新,就更应该予以批准。”
“创新可未必就一定是好的哦!”尹少强摆出一副长者的样子,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谆谆教诲。
尽管对尹少强的这副样子感到恶心,但是庞劲东仍然不得不忍受着,继续解释说:“我们的这种征收方法,更有利于基金持有人的利益,我认为这是一种应当予以肯定的创新。”
尹少强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笑着说:“年轻人,看问题太简单了!”
庞劲东冷冷的说:“那么你就给我说的复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