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婶子也想你啊。”陈美莉脸颊潮红,很舒服地闭起了眼睛。
“婶子,咱们进屋吧!”吴天宝急不可耐地说。
陈美莉犹豫了一下,心里有些为难。
“不行啊天宝,等会吴富贵该回来了,要是被他看到杂解释啊?”陈美莉有些担忧地说。
吴天宝心想也是这个理儿,在其它地方做,就算被他发现,也有缓冲的余地。
要是进了卧室,哪怕什么事都没干,也会被人怀疑的。
“你那说去哪里?我今天都听你的。”吴天宝等不急了,嘿嘿笑道。
陈美莉按住了他的手,说:“小混球,你今天是不是受啥刺激了,怎么这么急?要不咱们还是去厨房吧!”
“成成!”
陈美莉恋恋不舍地从他怀里出来,红着脸将厨房的小门推开,回头娇媚地瞟了他一眼。
吴天宝嘿嘿一笑,马上闪身走了进去。
陈美莉探头往外张望了几眼,接着就把厨房的门给关上了——
而此时,在村里的马路上,吴富贵正顶着大太阳,醉醺醺地朝家里走来。
这货今天最起码喝了有一斤,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脸红脖子粗,就跟个不倒翁似的。
“小参娃我离了,东风小县呐,一路上,受尽了磨难……”这货酒足饭饱之后,心情愉快,快走边哼唱着民间小调。
陈美莉的小店就在他前方不足五十米,这货绕着s形的路线,足足走了半个钟头。
也亏得这货走的比较龟速,不然厨房内那对激-情男女,恐怕还没开始呢,就要草草收兵了。
“美莉,快拿瓶水给老子喝,娘的,可把我渴死了!”吴富贵晕头转向地晃悠地进了小店里,看到在坐的那四个麻将友,“亚哈”了一声,兴致勃勃地走了过去:“又在打麻将呢?老子的小店都成了你们的棋牌室了,赢了钱,可得可得分老子点,嘿嘿!”
这货一喝酒,嘴巴就没把门的,跟几个小辈没大没小地开着玩笑,哪里还有半点村长的气势啊。
“我说我今天手气这么臭,净碰到一些碍眼的人——三万!”宋青青气乎乎地说着,将一张牌摔在了麻将桌上。
这女人刚被吴天宝臭骂了一顿,心里憋着一肚子气,又连输了三圈牌,说话便带着三份火药味。
吴富贵一听不乐意了,板着关公似的大红脸,摆起了村长的架子:“青青,你这是跟谁发脾气呢?本村长啥时候成碍眼的人了,嗯?”
“哎呦,大村长,人家哪里敢说您碍眼啊,人家说的是某个不开眼的混蛋小子呢!刚才把我气的,都想抽他耳光——”宋青青边洗着麻将,边笑脸陪着说好话道。
“啊哈哈!我就说嘛,本村长爱民如子,德高望重,怎么会成为碍眼的人呢——”吴富贵听着她嗲声嗲气的声音,心里的气立马又顺了。
这货被体内的酒精一刺激,心里就有些躁动。
他心怀鬼胎地站在宋青青的身后,眯着醉眼朦胧的眼睛,在她领口里溜视着。
宋青青就算干小姐也肯定是低档货,胸前的小豆包跟赵莺莺差不了多少,勉强摆脱了飞机场的范围。不过那两团肉白白嫩嫩的,倒是挺精致可人儿!
“咕嘟!”
吴富贵咽了口唾沫,被宋青青的胸口刺激得起了反应。
“青青啊,我看你今天手气不行啊,要不别打了,出去溜达一圈散散心吧!”吴富贵话里带话地说道。
打牌的人是越输斗志越高,宋青青现在只想翻本,哪有空搭理他,听后有些上火地说:“哎呀,你别在这里烦老娘,回家睡你的觉去!”
“本村长今天精神的很,睡不着咋办?”吴富贵舔着脸,不依不饶地说。
宋青青心里越发烦躁,脱口而出道:“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墨迹,赶紧回家瞅瞅吧,小心你自己的后院起火喽!”
“起火?起啥火?”吴富贵迷迷瞪瞪地瞅了瞅自家的院子。
这货喝高了,思维有些迟钝,没理解宋青青话里的意思。
“小心美莉婶被人给睡了!嘻嘻!”宋青青直接说了出来。
吴富贵琢磨了一下她话里的味道,冷笑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本村长的女人都敢睡,不想活了!”
“哼哼!”宋青青也不敢说太多,冷笑了一声不再理他了。
吴富贵见说不动她,心里有些晦气。他也不好当着村民的面表现的太明显,从冰柜里拿了瓶汽水,灌了两口之后,一走三摇地回家了。
而此时,吴天宝正抱着他媳妇在厨房里激-情似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