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这个害人的小混球,老子要被你害死了。”吴天宝吓得头皮都快炸开了。
他像石化般,僵硬地站在那里,脚下像生了根,不知道该不该马上跑开。
小虎好像恶作剧得逞一样,竟然不哭了,还朝他得意地笑道。
“真是个小人精啊,等长大了还了得?”吴天宝看着人小鬼大的小虎,心里暗暗感慨着。
其实在这货撞翻盆架的时候,吴秋芬就已经醒了。
只是由于精神太过困乏,她不愿意睁开眼睛罢了。
哪知这个时候,小虎突然哇哇地哭了起来:“妈妈,妈妈,我要吃奶”
吴秋芬犹如惊弓之鸟般,芳心猛得哆嗦了一下,连带着身子也抖了两下。
吴天宝见她要醒了,吓得慌忙松开她的屁股,转身跑出了卧室。
吴秋芬脸色赤红地坐起来,看着吴天宝落荒而逃的背影轻笑了一声:“小色-鬼,大清早的就唉,吴秋芬了,这还不是你自己造的孽吗?”
在唉声叹气中,她将不停哭闹的小虎抱在怀里,把已经没有乳-汁的奶-头塞进他嘴里,哄道:“哦哦,小虎不哭”
吴天宝一口气冲到大门口,拍着急速跳动的胸脯道:“好险,好险,差点就被秋芬姐发现了!”
看着对面水塘里“扑腾”的鸭子,这货又惭愧地叹息一声,心里想着,吴天宝啊吴天宝,老子警告你多少次了,不要再打秋芬姐的主意了,你有出息行不行啊,再这样乱搞,就让火黎儿把你的玩意给切了。”
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吴天宝狠狠地甩了一下拳头。
还别说,一旦决定要当正人君子了,这货的心情突然变得豁朗起来。
此时天还没有大亮,他决定趁吴秋芬没醒之前,先到地里掰一会玉米。
“唉,秋芬姐一个人太难了,还是尽量让她少干一点吧”抱着怜惜的念头,吴天宝急丛丛地朝吴秋芬家的地头走去。
此时村里人大多还在睡懒觉,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
一场秋雨一场寒,随着前几天那两场大雨的降临,地上的枯枝落叶开始增多,清冷的空气,已经闻到了冬日萧条的味道。
可是奇怪的是,吴天宝依然穿着夏季的衬衫,却丝豪感觉不到冷。
随着他的走动,体内的气息自动运转着,不断抵御着侵袭而来的凉气。
此时的他,五观神识变得极为灵敏,老鼠打洞的“瑟缩”声、野兔躲在草丛中啃咬草根的“嘎吱”声,都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中。
但这种奇妙的体验,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也并没有感觉到太过大惊小怪。
当他快走到地头的时候,突然楞了一下。
只见一个女人,在远处的路边一闪,快速地钻进了玉米地里。
“嘿,竟然还有比我起的更早的!”吴天宝往前走了两步,左右看了看,奇怪了:“奶奶个大西瓜的,这好像是秋芬姐家的玉米地啊!”
农村的庄家地头长得都差不多一个鸟样,就时候连自己家人都会认错。虽然吴天宝是第一次来大王庄,但吴秋芬家的地头前装着一口水井,所以十分的醒目。
“麻痹的,幸亏我来早了,不然秋芬姐家的玉米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这些村民肯定看吴秋芬的男人不在家,见欺负她们孤儿寡母好欺负,就趁着早上地头没人,过来偷她们家玉米了。
吴天宝越想越恼火,心中暗骂,老子这次要破戒,管你是男人女人,敢欺负我芬姐姐,看我不揍死你。
这货握紧拳头,推开玉米杆子,也跟着钻了进去。
这片玉米地虽说只有三亩,但长势茂盛,想在里面找一个人,还真是不太容易。
吴天宝睁大眼睛,猫捉老鼠似的,在地里仔细搜寻着。
那个女人应该是干这事的老手了,往里面钻的很深。吴天宝已经快走到头了,还是没有看到她的影子。而且一路走来,地里的玉米也没有被掰过的痕迹。
“难道她只是从芬姐姐家的地头路过?”吴天宝刚想返回,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咔嚓”一声脆响。
紧接着,掰玉米的声音就开始密集起来。
吴天宝顺着声音走过去,马上就找到了那个偷玉米的女人。
只见她头上顶着一个女式粉色草帽,一手拎着尿素袋子,另只手麻利地掰着玉米棒子。
只听“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掰好之后,“嗖”的一声投进袋子里,动作娴熟无比,屁会的功夫,就装了大半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