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王守全纠结地搓着双手,脸上大汗淋漓,一会看看吴天宝,一会又瞅瞅姜悦悦,似乎正在艰难地做着决定。
“难道他真是气功大师?”
“是了,刚才我觉得自己全身像着火一样,应该就是他在对我发功所至!”
“真的要跪吗?老子可是县长啊——”
“妈的,面子值多少钱一斤啊,活着才是主要的——”
王守全心中做着天人交战,在原地焦虑地踱着步子,但两条腿,却始终跪不下去。
突然,这货想到了一个可以验证吴天宝身份的方法。
去年他下乡考察时,曾经去过一次吴家寨,可没听说有那边有个什么很牛掰的“仙姑”啊?
“大师,您说您是吴家寨什么仙姑的子弟?”王守全语气恭顺,一脸献媚地问道。
“红玉仙姑!”吴天宝冷冷地看着他说。
王守全皱起了眉头,嘴里呢喃道:“红玉仙姑?我怎么没听过啊?”
“你知道个屁!”看着他怀疑的表情,吴天宝豪不留情地大骂道:“我师傅是真正的隐士高人,是你们这些凡人能随便就能见到的吗?你不相信我没关系,老子还懒得理你呢。自做孽不可活,准备给自己买棺材吧你!”
“大师,救我!”
王守全一听这话,不敢再犹豫下去了,“噗通”一声,便跪倒在了地上。
“草,原来当官的全都是傻帽,这么容易骗,嘿嘿,老子要发了……”吴天宝心中暗自窃喜,转过身,一脸威严地看着他道:“王守全!”
“弟子在!”王守全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回道。
“既然你磕了这个头,那我就不能再见死不救了。”吴天宝说道。
“谢谢大师,如果您真能救好我,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王守全感激涕零地说。
一个男人,所追求的无非就是钱、权、色三种。王守全现在钱权都有了,但如果连女人都玩不了,就算有再多的钱和权也没什么意义啊?
“这样吧,以后你隔两个月就去一次吴家寨,到时候我会为你发功的。”吴天宝道:“等发功完三次,你的病症就能彻底痊愈了。但要记住,别泄露我的身份,否则,我会取你性命!”
“是是,弟子一定谨记在心!”王守全马上点头如捣蒜地应承道。
原本他还觉得给一个老百姓下跪,感觉十分难堪丢人,可听到这里,那种不好的感觉立马就消失了。
吴天宝表现的越霸道,他想要依附吴天宝的感觉就越强烈。
别看王守全身为一县之长,其实他在华良县混的并不如意。
因为在他头上,还有一个总是跟他做对的县委书记。
这两个人派系不同,整天勾心斗角,都想把对方从华良县的权力网中抹杀出去。
但县委书记在市里的后台很硬,而且背后还有一个精通奇门术的“术师”为他出谋划策。
无论是比权势,还是比计谋,王守全都不是县委书记的对手。
这几年的斗权,已经让他吃了好几次大亏。身边的亲信,几乎都快要被县委书记给剔除干净了。
吴天宝这位“气功师”的出现,让王守全在几乎走到绝路的时候,仿佛突然间,看到了希望之光。
“不知道他的道行如何?是不是那位奇门术师的对手?”王守全对此十分的期待。
不过,此时可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得先把自己的病治好再说。
“大师,弟子还有个问题!”王守全咧着嘴,笑得跟朵狗尾巴草似的。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半点大县长的威严啊,就跟个拍马溜须的小人似的。
“说吧!”吴天宝朝他点点头。
王守全看了姜悦悦一眼,咽了咽口水,有些难以启齿道:“敢问大师,您所说的痊愈,是不是也包括包括我的性-能力?”
因为身边也没外人,这货索性放开了,苦着脸说:“不瞒大师说,弟子的下面曾经受过伤,后来就留下了后遗症,每次一做那种事,就往回缩,而且越缩越小,再这样下去,弟子就会变成废人了……请问大师,我这个病能治不?”
看着这货眼巴巴的可怜样,吴天宝绷着脸道:“你放心好了,既然我说要治你,肯定会让你彻底痊愈的,不说让你恢复到二十岁时的状态,但肯定比你现在要厉害的多。”
“啊,真的?”听到这里,王守全的口水差点喷出来,搓着双手,十分激动地笑道:“其实也不用厉害,只要能恢复正常就好,嘿嘿!”
吴天宝那么说,并不是在拿好话哄骗他。
人的身体由有精气神组成的,气盛则精强,精强则神安。
支持男人命根子的肾气,其实就是道家所谓的先天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