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吴天宝擦了擦因风吹而湿润的眼角,十分感动地说:“自从成为孤儿之后,还没有哪个女人对我这么好呢,唉!”
“孤儿?你是孤儿?”姜悦悦吃惊地睁大了眼。
“呵呵,也不能说是孤儿吧!”吴天宝苦笑一声,露出一付“舅舅不疼,妈妈不爱”的孤苦无助表情,道:“其实我并不是吴家寨的人,据说我是失足掉进悬崖,然后顺水飘落到吴家寨里,被他们村里人从河里捡回来的。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有没有兄弟姐妹,到现在为止,我还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天啊,有这种事?”姜悦悦满脸同情地看着他,感慨万千地说:“小弟,以前我一直觉得你挺开朗活泼的,哪里曾想,你竟然还有这么悲苦的身世呢。”
“开朗?活泼?呵呵!”似乎提到了他的伤心事,这货长叹一声,摇头哽咽道:“那都是我作给别人看的,其实我并没有外表那么坚强,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会以泪洗面,觉得自己好可怜,好孤独,多想有个姐姐能疼我,爱我、鼓励我,给我活下去的勇气,可是……”
“小弟,别再说了——”姜悦悦被他“可怜的身世”激发出了母爱的天性,泪水弥漫,声音颤抖地道:“如果你不嫌弃,悦姐愿意做你的亲姐姐,以后疼你,照顾你——”
说这些话时,姜悦悦心中并没有一丝弄虚作假的成份,完全是发自肺腑的。
“悦姐!”
吴天宝嚎叫一声,立马扑进了她香气喷鼻的娇躯里。
“唉,可怜的孩子,悦姐是真的错怪你了!”姜悦悦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肩膀,眼中流露出慈爱的母性光芒,不住安慰道:“小弟,你一点也不孤单,以后悦姐就是你的亲人。姐向你保证,只要有姐吃的,就不会饿了你的肚子。”
姜悦悦感慨万千地说着,完全没有留意到,她怀中这位失去了记忆的“可怜的孤儿”,正在肆意地偷窥她胸前的迷人风景呢。
“啧啧,肌肤好滑啊,波真大,老子非得吃掉你不可。”
吴天宝不断抚摸着姜悦悦腰背上的玉肌,心中暗暗鬼笑起来。
“小弟,你这次来县城有地方住没?要不,就住在姐的酒店里吧?”姜悦悦诚心实意地邀请道。
“好——”吴天宝刚要答应,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马上改口道:“不好!”
“怎么了?”姜悦悦笑问道。
吴天宝从她怀里退出来,盯着她硕大的双峰咽了咽口水,很是为难道:“是这样的,我这次来县城,是来奉了我干爹的命,来给我二姐家送东西的,一会我就得过去找她了!”
其实这货是怕一旦住在姜悦悦的酒店,和吴晓燕亲-热时就不方便了。
“哦,既然这样,我就不勉强你了!”姜悦悦略有些失落地说:“那要不要我开车送你过去?”
“不用不用,我一会还得去买点礼品。”吴天宝可不想让她跟吴晓燕打照面,更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要在另一家酒店开房的事,嘻笑道:“悦姐,等我事情办完了,一定去酒店看望你!”
“嗯,那就一言为定喽,拜拜!”姜悦悦笑道。
“拜拜!”
姜悦悦将车发动起来,缓缓地驶走了。
“不对,这张卡到底有没有钱啊,老子可不能被那老头给忽悠了,最好先确实一下再说!”吴天宝急丛丛地朝前面的步行街走去。
走了多没久,他突然在路边看到了一家珠宝店。
“老子现在发财了,正好给二姐买件像相的见面礼!嘿嘿!”想到这里,吴天宝拿着银行卡,走进了这家装修十分奢华的珠宝公司。
等他离开后没多久,一辆黑色林肯大房车,缓缓地停在了“一品轩”的店门口。
“刷!”
贴着黑色防护膜的车窗摇下,一张苍老阴霾、只剩下一只眼珠子的脸庞,闪现了出来。
只见他抬头望了望店门上挂的招牌,用手中的蛇形拐仗指了指店门,朝车内里的人说道:“可以动手了,记得麻利点!”
“砰砰!”
前后四个车门同时打开,从里面跳出七八名身穿休闲服的小青年。
与此同时,一品轩店面里。
那名得了活宝的老掌柜,正抚摸着玉马,对身边的店员说道:“好东西啊,这可真是好东西,阴阳金马驹,原来世间,真有这种天地灵物,老朽找了十几年,终于找到它了——”
“掌柜的,这东西真值那么多钱吗?”店员百思不解地说:“我看它也没什么稀奇的,咱们是不是亏了?”
“亏?”老头哈哈大笑道:“小东西,让我来告诉你,值钱的可不是这匹马的本身,而是在马的体内!”
“难道在它体内,还藏有宝贝?”店员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玉马。
但看了许久,也没发现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