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模样,吴老财十分懊恼地道歉道:“儿子,以前都是爹不好。非让你住在山上,你不会恨爹吧?”
“爹,看你说的。我怎么会恨你呢?”吴天宝笑道:“我知道,您当时是为了小曼姐着想,怕我……嘿嘿,我能理解。”
“能理解就好,能理解就好,呵呵!”吴老财很开心地笑了笑,然后凑到他耳边,鬼鬼祟祟地说:“儿啊,晚上你就跟你小曼姐睡一个屋吧,想干啥就干啥爹再也不拦你们了,争取来年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听到这里,吴天宝嘿嘿一笑,突然又为难道:“我也想生,但就怕小曼姐不愿意生啊。”
吴老财一听,眼珠子瞪了起来,牛气冲冲地道:“这事她能作主?你说生她就得生,她只有听着的份。”说着,大手一挥,凶相毕露道:“她要敢不答应,看我不拿鞋底拍她!”
“嘿嘿,谢谢爹啊!”吴天宝一听得意了。
有了吴老财这句话,这货就等于领了把尚方宝剑。从今天开始,他在吴小曼面前是彻底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小曼姐啊小曼姐,看我晚上怎么折腾你,嘿嘿!”
吴天宝又看了一眼东山上那座轮廓清晰的建筑物,说:“爹,我去山上转转,顺便把衣服什么的拿回来!”
“行行,去吧,早去早回啊!”吴老财眉开眼笑地说。
吴天宝迎着夕阳,缓缓向东山崖的方向走去。
路上他问了几个村民,出乎意料的是,他们竟然和吴老财一样,对上面那座宏伟巍峨的建筑全都视而不见。
“妈的,难道老子真的撞鬼了?”吴天宝战战兢兢地上了山。
离的近了,这座巨宅的面目逐渐清晰起来。
曾经光秃秃的东山崖子,此时早已经面目全非。
什么窝棚、果树,全都找不到了。方圆百米的范围,几乎全都被这座凭空出现的宅院所占据。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座宅子的墙壁屋檐,一看就是经历了数年岁月的熏染,根本不像是新建成的。朱红色的大门前还种着两棵粗大的檀香树树干已经有成人腰围粗细。长势缓慢的檀香树,没有二三十年的时间,是不可能长这么粗大的。
吴天宝惊愕地打量着这片曾经无比熟悉的山头,在那棵枝繁叶茂的树冠上,还挂满了无数盏红色的小宫灯。
这些宫灯随风摇曳,将眼前的一切映成了血红颜色,空气中香风阵阵,所视所闻,都显得那么“古代”,亦真亦假,好像在做梦。
“嘻嘻——”
就在吴天宝恍若梦游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少女的嘻笑声。
他吃惊地转过头,就看到眼前宅院的大门缓缓开启,两队身着古代宫娥服饰的绿衣少女,脚步轻盈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些少女长得都十分美丽,体态妖娆、容颜俊秀、唇红齿白,都是十五六岁的破瓜年纪。
走在最前面的两名少女手中,捧着一套崭新的衣服、鞋履,也都是只有在电视中才能看到的那种袍子古装。
在吴天宝迷迷瞪瞪之际,这群美丽的少女将他团团围在中间,很稀罕地打量着他,不时发出清灵悦耳的笑声。
“这就是咱家主人啊,生得好生俊俏哦——”
“主人万福,绿蛾给您请安了——”
“嘻嘻!”
吴天宝本能地后退一步,惊问道:“你们是是人是鬼?”
绕是这货胆大包天,碰到这种诡异莫测的场面,还是有些害怕。
此时太阳已经沉入地平线,四周光线晕暗,在血红色的宫灯笼罩下,这群少女虽然个个清纯可爱,却给一种阴气森森的鬼魅之气。
“扑哧——”
众女突然哄笑起来,像群百灵鸟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地窃笑私语起来。
吴天宝看着眼前这一张张美丽诱人的白皙脸庞、听着她们云雀叫一声的娇笑声,只觉得头晕脑胀,有种转身跑下山的冲动。
“都住口,在主人面前不得无礼。”
随着一声娇斥声,一名年纪稍大的宫女走到他跟前,朝吴天宝深施一礼,口吐珠翠道:“主人莫怕,奴婢名叫叫雪奴,还有这些姐妹们,都是您和娘娘的仆女。”
这个名叫雪奴的少女生得貌美发花,体态妖娆,看模样,顶多也就十七八岁。一条白色丝缠在腰间,将她的小蛮腰勒得极细,衬托着胸前的双峰硕大无朋,如果不是身上穿的衣服太过怪异,活脱脱一位童颜巨-乳的性感尤物啊。
“主人?娘娘?”吴天宝见她们没有加害自己的意思,胆色渐渐壮大了起来:“小姑娘,你们是什么人啊?不会是在拍电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