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琴的脸色也白了,怪不得她们什么都想不起来,原来记忆紊乱了!如果那是春药,廖飞之所以会那么做也就可以理解,不过……他还是不应该动妹妹。
卢俊峰相信酒瓶里肯定有药,否则做为一个在职军人,是不会疯狂地将人打成那样。不过计算廖飞有理,将对方也打得太重了!并且现在证据还不充分,到时候要是他们咬死了不是他们下药,而推出元慧的话,廖飞还是会被承担事件的主要责任。
“元慧,果然是你给我们下药。”林嘉琴对元慧极其失望。
“不是我,是他诬陷我。”元慧这个时候打死也不承认。
“元慧,是不是诬陷很容易知道,只要查下酒瓶上的指纹就知道。”
“有我的指纹就是我放的吗?谁知道这个酒里的春药是不是你放的,让服务员送进来,我也是受害者。”元慧咬着牙不承认。
“哦!既然药不是你下的,那么给司徒劲和王建新开门的人是你喽?”
“……”
“请回答,是不是你?”
元慧的脑子在飞快地分析利弊,到底应该是说是,还是说不是。说不是的话,司徒劲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他们可能就被扣上放春药的罪名,看来只能说是。
“是我给他们开的门。”
“你什么时候联系的司徒劲和王建新,让他们来这里喝酒?他们进门的时候是谁先进来?”
“……”
“怎么?回答不上来?”
“哼!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元慧发现说不过廖飞,说的越多,只能错的更多。
“你知道他们昨天半夜被打,为什么现在才报警吗?在这之前,我先给你解释一下γ-羟基丁酸,这种药物的半衰期是30-60分钟,主要的代谢是通过肝脏代谢,其次为血液和组织。γ-羟基丁酸被人体吸收后,在六到八个小时后就无法化验出来。就是因为它能导致记忆紊乱,加上不好取证,才是司徒劲和王建新选择的原因。他们没有挨打后立刻报警,就是在拖时间,等她们的身体内化验不出γ-羟基丁酸,然后再抓我。我被抓走,林嘉琴姐妹和你会被带走化验,而留下的采集证物的人就能换掉这瓶红酒,让这个物证也消失,这样我就没有证据来证明他们的坏事了!而带你走的人也可能会交代你怎么说,一起串供,彻底证明我是试图非礼你后,打伤人。不得不说,他们的想法很好,可能是有高人支招。能告我个非法闯入,强奸未遂或是已遂,再有就是恶意伤人。我要是个普通人,这三个罪名就能让我将牢底坐穿,当然,我可能还等不到那一天,监狱里会有很多人修理我,然后干掉我。”廖飞说的累了,喘了口气。
元慧看着廖飞,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她相信司徒劲他们应该是这么想的,虽然廖飞猜到了,可那又什么用,能够避免吗?这只能加深自己帮助司徒劲的决心,难道还打算装可怜,希望我良心发现帮助你不成?别逗了!良心多钱一斤,那玩意我根本没有。
“你现在肯定认为按照他们的剧本上演,我死定了!你更坚定地站在他们一边。不过你忘了点事,这件事情是我和他们的斗争,你只是他们的棋子,一颗随时能够抛弃的棋子。”
“廖飞,不管你说什么,都是你要进来非礼我……”
廖飞打断她的话,道:“别急着站队,你现在对我来说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而且是个即将被抛弃的棋子,会在牢里蹲上几年,甚至死在牢里。”
“你别瞎说。”元慧的脸都吓白了!
“林嘉琴姐妹的身份你知道吧?你给她们下药,她们的父亲会怎么做,你想过没有?”
元慧的脸色更白,腿都有些发抖。
“刚才卢俊峰队长也说了,我的事情是上军事法庭,而不是民事法庭。你认为我是个普通人吗?王建新的老爹只是土财主,暴发户,你认为他能干预到军事法庭的审判吗?也许司徒劲的老爹能,但只是也许,而且还有林栋董事长支持,单凭势力来说,他们没有任何优势。还记得刚才林嘉琪说我在房间里放监控的事情吗?我手里有录像为证,你做的事情根本抵赖不了的。而且其中还有他们的对话。你想一想,我手里有证据,在军事法庭上打官司他们必输无疑,他们的老爹会让他们出事吗?一定不会,既然他们不想有事,就一定得有人出来抗罪,你认为谁最合适?是不是你这个迷晕林嘉琴姐妹的人最合适?到时候他们只要说是你迷晕她们,诱惑他们做坏事,到时候所有的责任都是你的,而他们的罪就会轻很多。不要以为你宁可做几年牢就能将这件事情过去,想想林栋董事长会怎么报复你这个害他女儿的人,你能不能活着从监狱里走出来。而你随时都能翻供,导致司徒劲进监狱,毁了司徒劲和他老爹的名声,你认为他们会想让你活着吗?”
廖飞一连串的威胁直接将元慧吓得瘫坐在地上,她也是富二代,家里资产也是过亿,当然知道上流社会的规矩,对方的做法肯定会和廖飞说得一样,甚至更严重。
“元慧,你只有指控他们,才能避免被当成替罪羊,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我……我就是活着也会被他们报复的,我也会坐牢的,我还是会死的。”元慧已经没有什么自主思想,满脑子都是恐惧。
“林嘉琴姐妹没有被非礼,他们没有成功,你的罪过不大,何况你指认他们,也算戴罪立功,到时候可能不用坐牢,至于怕报复,你既然在外国生活了那么多年,继续去外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