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们两人先聊吧,我出去一会儿。”厉新雅似乎很懂味,连忙出去,并将房门关上。
聂隐目送那个小公主出了房间,心里想这小妞子看来也蛮懂事的吧。
又对齐凤说:“唉,齐凤,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这样的大事居然会忘记,你也太粗心了吧。”对于齐凤的解释,他真的哭笑不得。
“好了,我以后知道了,你也别说人家,人家怪不好意思的。聂隐,我刚才感觉身体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在狠狠咬我,你说说,我这到底受了什么伤,竟然可以疼得这么厉害,差点儿要了我的小命。”齐凤心有余悸地问道。
“哦,那是只是一种伤,很容易发作,也很容易制止住。只要掌握方法,就并不可怕。你放心吧,没事,过几天你就会好起来的。”聂隐安慰着说,他当然不可能将线蛇毒的真实结果告诉齐凤听,这样会让她感到恐惧不安。
“是嘛,当时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你不知道,那种疼痛让人切身感到死亡就在我身边,正在紧紧抓着我的心脏与咽喉,让我无法呼吸,心里也感到无比的害怕与痛苦,这次若你不来,只怕我真的会死去的。”齐凤想起那种无与伦比的疼痛,又流下眼泪地说。
她还这么年轻,又怎甘心这样痛苦死去呢。
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当然是女人应该做的事情,她都要一一去做,包括恋爱,婚姻,家庭,还有为**,为人母,为人妇,这些她还都没有尝试,又怎能去死呢。
“傻瓜,有我在,你别怕,我不会让你痛苦很久的。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早日康复。”
聂隐动情地说,齐凤受这样的痛苦也是由他而引起,他情愿自己来背负这样的痛苦,也不愿意一个弱女子为了自己而遭受如此苦难。
刚才看着齐凤那因痛苦而身子微颤的可怜样子,心里极是愧疚不安,发誓要将她身上的线蛇毒降解决掉,越快越好。
现在他又好象是回到从前,那时阿琪也是这样被人这样威胁着,这种让人心急火燎的感觉再次在他身上发生,令人愤怒不己,却又无可奈何。
如果能后悔,他情愿再也不去招惹那些可恶的降头师们。
“聂隐,我不想让你离开我,我要你一直陪着我。这样,就算我再痛苦得要死去,也不会感到害怕。”齐凤忽然起身,扑到聂隐怀中,轻轻抽噎起来。
她这一起身,那张薄毯就从胸前掉了下去,很快就半裸着上身与聂隐来个亲密的接触。
聂隐无可奈何,只好伸手搂着齐凤,虽然他看不到齐凤那令人心跳的傲娇,但己然感觉到那两团丰满正死死抵着自己,彼此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心跳声。
这还好一点,让聂隐感到不安的是,齐凤一双柔荑的手臂不但紧紧抱着自己,还不老实在他在背上作上下来回的抚摸,象是得到某种慰藉与满足般。
但听耳畔齐凤细细的喘息微微香气与粗气,说:“聂隐,我想要你……”这句话不啻于象颗炸弹一样,直接炸得聂隐一阵心神荡漾,神思飞扬。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很快,齐凤那张湿润而滚烫的香唇就贴了上来,恰恰印在聂隐的嘴巴上,令他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一条小巧无比却又香甜柔软的舌头如小蛇般钻进聂隐嘴里,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
立即,聂隐感觉自己整个身体似乎快要被这个女人的火热所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