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冷静去清山乡去吃河鱼,进了村子,找一家家庭饭店就进去了。
坐在炕上,冷静说。
“居然死了六个人,太吓人了,我可不去了,如果这事让我们赶上了,恐怕就是八个了。”
“没那么巧的事。”
我们没有再提那事,河鱼上来了,又上来不少山野菜,吃得不错,喝了点酒,我们往回走,快出村子的时候,我把车停下,前后没有人。
我一下就把冷静给搂住。
“你干什么?”
冷静反应很大。
“小点声。”
“流氓。”
冷静下车就跑,把我干蒙了,这丫头今天有病吧?
我下车就追,这丫头竟然跑进了地里,苞米有半个高了,我追上就给按倒在地上,我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摸到了内裤,就是那条,我兴奋得不行了,冷一会儿挣扎着,突然一嗓子。
“干什么的?”
差点没把我吓死,一个老农,拿着锄头。我爬起来,冷静也爬起来。
“我们到是会玩,玩到这儿来了,这苞米倒了从少,我数数,赔钱。”
“多少钱?”
老头数着,我看冷静一身的泥,就乐起来。
“你真烦人。”
冷静往外走,老头拉住我不让走。
“二十八棵,一棵五百。”
我去,并点没吓死我。
“你这一亩地也不值五百。”
老头就举起了锄头。
“你打死我也不值五百。”
我们正说着,又来了二十多个人,村子里的,我一看坏事了,村子里的人不能招惹,抱团,我马上就办了下来。
“大爷,少点,少点。”
“一分不能少。”
我拿出钱,数了一万四,给了老头,出来找冷静,没了。
“别找了,人家姑娘顺着道儿跑了,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一听,上车就跑了,没有追上冷静。
我给冷静打电话。
“你在什么地方呢?”
“我快到家了,你没事吧?”
“他妈的,要了我一万四,太黑了。”
“活该。”
我回到家里,林小溪在家,看到我一身的泥,就围着我转。
“看什么看,碰到一个神经病,把我弄到了沟里。”
我冲澡,换了衣服,坐在沙发看电视。
“哥,你没受伤吧?”
“没有。”
“那陪我去看演唱会,那英的。”
“我不去,看得人不大点,还不如看电视。”
“你真不懂,这票多难弄,我弄来了,你还不去,我找媚媚姐去。”
林小媚还真的就跟着去了,我去赵子宣那儿喝酒。
“军营,那《空洞》有一个人来买,叫张晓刚,说跟你认识。”
“这货,认识,看上了林小溪了,要追林小溪。”
“这样,他出二百万。”
“这货是一个画痴,要四百万,不给就不卖,其它的人不卖,就抻着他。”
“他有这个实力吗?”
“听说,他老爷原来是一个将军,应该有家底。”
正说着,张晓刚进来了。
“张老师好,赵老板好。”
“坐。”
张晓刚坐下,不时的就会看一眼那幅画儿。
“这画……”
“四百万。”
张晓刚一愣,想了半天说。
“二百万。”
“不行,就四百万,明天就涨到五百万。”
我说。
张晓刚看了我一眼说。
“你这是宰我。”
“你肥,不宰你宰谁?”
我看不上这小子。
“我是真喜欢这画儿,我最多就出二百六十万,我还得卖掉我手里的一幅儿,不然钱不够。”
“那就二百六十万,你准备钱去吧!”
赵子宣心软,这小子跑了,如果碰到这样的主儿,你要再多,他都不会放弃的,咬了死口了,跑是跑不掉了,这点赵子宣也清楚,可是他心软。
林小溪抱着儿子来了。
“那两个呢?”
“在家里,我抱着儿子出来玩。”
赵子宣把孩子接过去,逗着玩。
“你偏心眼,等两个女儿长大了,知道这事,到你老的时候,就不养你。”
“切。”
林小溪呆了一会儿,抱着孩子走了,我半夜回家的,林小溪和林小媚都睡了,我就回卧室睡了。
早晨起来,冷静就来短信了,我又梦到了那张脸,怎么办?
我回短信,等我,过一会儿我过去。
林小溪和林小媚一起走的,拉着手走的,这两个人又联合在一起了,我得想办法给分开,她们两个到一起,一准儿就要收拾我,没有好事。
她们走后,我给冷静打电话。
“到电报大楼那儿等我。”
我过去的时候,冷静刚到,她上了车。
“我害怕。”
“去不去山洞。”
“恐怕警察还在那儿。”
“那就不去了,我带你转转,也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