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真是大喜事啊!朱震业把铺子还了,米长新也不再追究,如今这铺子是您的了。”
华掌柜兴奋的样子丝毫没有影响到朱雀,朱雀想把晕倒后的事情弄清楚,想知道那个人的下落。
“华掌柜,昨晚发生了什么?”
“要说昨晚还真奇怪。姑娘,昨晚您可把我吓死了,你差点闯下大祸!”
华掌柜心有余悸得拍了怕胸口,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朱雀心急却没有办法,只得耐心的听下去。
“您得胆子真大!真大啊!我的天啊,把我们楼下的都吓死了。”
看着朱雀冒火的眼睛,华掌柜不敢再啰嗦,继续说下下去。
“昨晚您喝醉了,嚷着要找魏官正魏大人要说法,我拉都拉不住。您一个人,直接就冲到二楼去了。我不敢上去啊,也不敢离开,还怕您出事,让小二去找解捕头去了。”
“你没上去?你怎么不上去啊?”
“姑娘啊,我怎敢上去啊,那是上面可是县令大人啊!弄不好,脑袋就没了,我可不敢。”
“我的脑袋不是好好的嘛,哪有那么可怕?”
“要不说您福大命大吗,不但人没事,连铺子都还给你了,当天夜里朱震业就撤出去了。”
“那你知道在楼上发生了什么吗?是谁把我送下来的?”
“楼上的事,我真不知道。不过,一直风平浪静的,也没听见您再大声说话。没人送您下来,解捕头来了后,我央求他上去看情况。他上去后不久,魏大人还有米长新就下来了,后面竟然还跟着朱震业。解捕头走在最后,找到我就说铺子是您的了,没人再争抢了,还说您在楼上醉倒了,让我找人送回铺子。”
看着朱雀询问的神色,华掌柜仔细想了想,才接着讲述。
“我就找了辆马车,半信半疑的拉着你来到铺子,朱震业也在,正指挥人手撤离,虽然看上去有些不高兴,但毕竟把铺子还了。把你安顿好,米家也派人来说不再争夺铺子。这不,今天一早,我就开始张罗,打算重新开张,也给你找了一个侍女,您看着可满意?”
朱雀在意的不是这些东西,甚至铺子的归属都无所谓,她在意的是晕倒前的那个人影,她迫切的想知道他的消息。仔细想了想,也知道华掌柜只知道这些,要想了解得更多,除非亲自去寻魏官正魏大人,但魏大人肯见自己吗?还有一个人或许知道,那就是解捕头,自己有必要去寻解捕头一问究竟了。
可能是醒酒汤起了作用,朱雀的头好多了,知道着急也没用,整个事情的疑点太多,只能慢慢的去了解。
华掌柜有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铺子重新开张的事,朱雀一句也没听进去,给了华掌柜足够的银两,让华掌柜自己做主就行。
本来朱雀是想铺子的事了了就赶回朱家镇,现在发现覃慧安有在这儿活动的迹象,当然不肯再走了。她要找到覃慧安,要问清他来这儿的原因,要告诉他——想他了。
接下来的日子,华掌柜一心扑在铺子重新开张的事上,朱雀又找了解捕头几次,因公事在身没见上,至于魏大人,朱雀实在不好意思去找,毕竟那天在酒楼,自己做得太过火。事后朱雀对自己那天的表现也想不通,自己不是个冲动的人,鬼使神差地就喝醉了酒,就不管不顾的疯。
朱雀每日的在城内闲逛,希望能够再次见到覃慧安,哪怕只是一个身影也行啊。可就算把眼睛望穿,也不见那个魂牵梦系的身影。
转眼间,开业的日子到了。
整个铺子焕然一新,铺子门前用鞭炮摆出大大的一个发子,铺子的招牌用红色绸缎罩住,只等揭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