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卡尔走进摄影棚开始，所以人的眼睛都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穿着毛线外套的卡尔就像是一个天使，他无辜又楚楚可怜的眼神能融化任何人。

就连导演丹尼都对卡尔的扮相十分吃惊，他没想到卡尔还能演绎出仿佛乡下少年第一次出现在大都市的懵懂，而结合剧情，因为母亲死去痛苦万分的杰罗姆，在未被揭发的时候的样子，卡尔不但做到了剧本需要的部分，还更加的惹人怜爱。哪怕是知道剧情后面反转的编剧和导演，都很难将这样的卡尔与之后疯狂的杰罗姆联系起来。

接下来的拍摄几乎成了卡尔的主场。

杰罗姆的角色实在是太过疯狂而外放，只是一个出场，就压制了其他的角色，而卡尔传神的演绎更是增添了一股真实的疯狂。

就连站在远处的工作人员，在开始拍摄之后，都感受到了卡尔身上巨大的张力，呼吸急促起来，但却没办法把眼睛从那修长的身影上移开。

当剧情进行到高潮，杰罗姆一瞬间变脸，展现出他疯狂的本质之后，摄像师都感受到了肾上腺素的飙升，杰罗姆的每一个动作，就像是真的从纸上走了出来！

那种邪恶的疯狂，让在场所有看到了卡尔表演的人都背后发凉。

当卡尔结束了表演，轻咳了一声，丹尼才想起现在是在拍摄，“CUT！”

“戈登！你的台词呢！”丹尼马上就回过神来，立马指出了扮演戈登的麦肯锡的失误，“你要表现出戈登的正直，哪怕杰罗姆再疯狂，戈登都不能动摇！我们再来一遍！”

在导演指挥工作人员进行补妆这期间，卡尔还一直维持着小丑的状态，那张诡异的笑脸让导演和其他工作人员都十分紧张，实在是那笑容太可怕了，但同时导演也十分开心，他虽然想象到了可能会出现的场面，但却没想到卡尔会做的这么好，比之前面试的时候还要更加的邪恶和疯狂，让他也吃了一惊。

“继续保持，卡尔，你做得非常棒！”，再次开拍前，丹尼对卡尔说道。对于卡尔一直保持小丑状态的行为，将卡尔当成了体验派的演员，并且在之后特意吩咐其他人不要打扰卡尔的状态。

这与卡尔现在的想法不谋而合，因为就在他正式进入拍摄的一瞬间，他仿佛有一种特殊的明悟，就好像他本应如此一样，接下来的表演更是少了之前的生硬，变得如臂指使起来，他甚至能调动脸上细小的肌肉，做出更夸张的表情！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这可能是系统带来的福利吧。

因为不知道这种仿佛顿悟的感觉会持续多久，所以他就一直维持了这种骇人的状态，他也不知道就因为如此，就被认定成了体验派的演员。

或许在完成这次拍摄之后，他可以看一下手机上的系统界面，应该有什么属性加成是他忽略的。

在《歌谭市》的第一季中，小丑的出场只有一集，并且因为是季播剧的关系，要等到春季才会开始播放，而华纳并没有取得小丑的授权，所以卡尔这次的角色只能是一次试水，只会在其中一集出现，作为又一名被戈登抓到阿卡姆的犯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