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这么跟你说吧,我们族人因为血脉异常的原因,寿命都比常人短暂,若是真的有人愿意嫁进来或者入赘进来,我们族人都不会拒绝的。这也是我族至今人虽少,但血亲却非常偏远的原因。”
姜洋喝了一口酒之后,看到陈俞髅两人的表情,便这么跟陈俞髅解释道。
如果不是这样与外族通婚,承受了“血脉诅咒”几千年之久的轧葛拉玛族早就灭绝了,当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嫁进和入赘轧葛拉玛族的,肯定会有一定的认识和考验。
毕竟没有感情的话,在另一半英年早逝之后,带着子嗣叛族而出,轧葛拉玛族也会早早地断绝了延续。
“原来如此!”陈俞髅到了这时候反而有些犹豫了,他这不是把红菇凉往火坑里推吗?
可想到拉拢搬山盗门,他又左右为难起来了。
姜洋和嗻咕哨三人看到陈俞髅的神情,也习惯了,以前族里的前辈在外找对象,当那些人了解了轧葛拉玛族的血脉问题之后,也是这般犹豫为难的神情。
“怎么?陈兄后悔了?”姜洋逼问道。
陈俞髅心中大汗:【男子大丈夫,说话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自己怎么能够反悔呢,说不定红菇凉她也不愿意,到时候就不是自己的问题呀!】
想到这里,陈俞髅便笑道:“姜兄弟说哪里的话,我只是担心我那妹子而已。也不瞒你们了,我要许给嗻咕哨兄弟的妹子就是红菇凉;她身世可怜,我可是一直把她当亲妹子。嗻咕哨兄弟能力不凡,也算是我这妹子的一个好归宿。”
“既然如此,等下就让我师妹去探探口风,她们都是女子,估计好说话。”姜洋一口咬定,不容分说。
“那便依你!来来,不用客气,今晚可以不醉不归!”陈俞髅这下也无从下口了,便同意了姜洋的建议。
嗻咕哨有些无语地看着姜洋:【到底你是兄长还是我是兄长,什么话都让你说了。】
姜洋没有在意,反而笑着朝他抖了几下眉毛。
而此时,在台下大咧咧地和卸岭门人拼酒的红菇凉,一点也没有觉察到自己被卖了,只是有时候看到嗻咕哨瞧她,便会表现出一些羞涩神情来。
酒肉一餐下去,关系也都靠近了一些。
差不多酒足饭饱的时候,陈俞髅终于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了:“搬山两位兄弟,这生逢乱世,正是英雄好汉建功立业之秋,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两位兄弟不如留下来,和我一起合作,干出一番事业来,也可以图个腰金衣紫、青史留名啊。”
姜洋眼神中精光一闪:【这家伙果然有成为开国太祖的野心。】
嗻咕哨听完之后,没有犹豫地摇了摇头,说:“我们和陈兄不同,不是宏图之才,平生只愿找到雮尘神珠,解救我族人一脉,然后便远离江湖、归隐山野,这便无遗憾了。”
陈俞髅听完嗻咕哨的话,脸色一收,转头看向姜洋。
姜洋哪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啊,想让自己说一下与嗻咕哨相异的意见,只是这湘阴虽好,终究还是太小了,姜洋可不会把自己束缚在这里。
再说陈俞髅野心宏伟,但却时运不济,没有那个命啊。
跟着他打天下,估计到最后连根毛都不剩。
于是,姜洋便对陈俞髅笑了笑,点了一下头,意思自己也同师兄一般。
陈俞髅得到了两人的答复,没能拉拢到这样的高手心里非常遗憾。
夜宴进行到将近子时便结束了,很多人都喝的东倒西歪的。
姜洋他们都没有酗酒,所以都还算清醒。
而花铃儿以姑娘家之事为由,去和红菇凉凑合一晚,其实是去打探情况,确认红菇凉是不是真的对自家师兄有情意。
(昨夜饮酒过度,醉酒不知归路;颠倒错步,误入树林深处,呕吐,呕吐,惊起鸳鸯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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