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铃儿听了以为红菇凉是不是中毒,连忙检查红菇凉的七窍,发现都很正常。
精通药理的花铃儿也只是在药理和外伤等方面擅长,对于病症方面还是比不了姜洋那般精湛。
嗻咕哨也同样担心,便将刚去忙活剥离植物化石的姜洋喊回来。
“怎么了?”姜洋疑惑地问道。
花铃儿详细地把红菇凉的症状说出来。
姜洋怀着疑惑上手给红菇凉把脉,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舒展开来,几经确定了脉象后笑着向红菇凉问道:“你现在是不是非常相吃酸东西?”
一提到酸东西,红菇凉当即条件发射地咽了咽口水,连连点头。
“哈哈,恭喜嫂子,恭喜师兄!”姜洋大笑了起来,他已经非常确定红菇凉怀有身孕。
花铃儿和嗻咕哨也知道一些这方面的症状,听到姜洋笑着开口的道喜,两人就瞬间明白过来。
嗻咕哨更是激动得一把将懵了的红菇凉抱起来,原地大笑着转圈。
“干嘛你?”红菇凉吓得埋怨地敲打起嗻咕哨。
“嫂子,你有宝宝了……师兄你可当心点。”花铃儿微笑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这个不知情的当局者,同时提醒一下嗻咕哨不要过于激动。
嗻咕哨这才把红菇凉轻轻地放下来。
这是,听到笑声的陈俞髅走了回来,疑惑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家要添丁了。”姜洋开心地回道。
“啊?花铃妹子有喜了?恭喜……”陈俞髅愣了一下,连忙反应过来,笑着道喜。
“诶呀,不是我,是我嫂子。”花铃儿听到陈俞髅误以为是她怀孕,急忙害羞地打断他的话。
“哈……原来是红菇啊,那恭喜嗻咕哨兄弟,这真是大喜事啊。”陈俞髅知道自己误会,急转向嗻咕哨那边道喜。
姜洋他们都高兴着,唯独红菇凉有些呆愣,她知道自己有喜后,回想起不久前在死水潭里看到的那些女尸和虫婴,顿时感觉一阵恶寒。
“你怎么啦?”嗻咕哨觉察到红菇凉不对,收敛了笑容问道。
其他人也疑惑了起来,这应该是大喜事啊,怎么当事人没有一点高兴喜悦呢?
“哨哥,我怕生孩子,太可怕了。”红菇凉一脸惊惧,身体伴随着颤抖。
嗻咕哨神情一噎,脸色满是为难,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己有后,天大的喜事,可为他孕后的人却害怕生育,他该说什么呢?
这是多么大的打击啊!
“嫂子,你怕什么?不就是身体里掉块肉吗?忍一忍就过去了的,我等都是母亲身上掉下一块肉,伟大的母亲总是有经历的。”姜洋以为红菇凉怕生孩子的疼痛,身为医者,自然有一套安抚方法。
“胡说!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说是开膛破肚都不为过。”红菇凉不相信姜洋的话,眼神害怕地怼道。
“开膛破肚?怎么会开膛破肚?只有难产的才会开刀。”姜洋诧异地反问道,感觉红菇凉似乎误会了什么。
“刚才那些女尸不就是……那样的……那样……”红菇凉吞吞吐吐地说着。
不过,姜洋已经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了,感情红菇凉是被虫婴的事情吓到啦。
感觉非常无语!
献王老儿的下作能正常吗?这怎么能够拿来与正常生育比较啊?
“我想你误会了,正常人生孩子是不会像那些痋尸一样的,具体的你就跟师兄了解一下吧,我想他懂的。”姜洋纳闷地把问题丢给嗻咕哨,拉着陈俞髅继续去剥离植物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