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刑淼手里的桃木剑指着妉华,“我还说你是个鬼物呢。你弄危言耸听这套想吓唬谁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趁早的歇了你那不可告人的心思,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对,就是这样。这个叫铃兰的,不知跟谁学了三脚猫的道法,想凭着长相攀上她哥这个高枝。
她一见这个铃兰就觉着讨厌,穿一身紧身的机车服,画着红嘴唇,明摆着想勾引他哥。
“铃小姐,你过了吧。”张怀山看着妉华的眼光不善。这话要是传出去,他们龙山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闻皎月抿紧了嘴没说话,她的心头跳的厉害,抓着罗盘的手指节发白。
在抓那只幽物的时候,她曾经起过一个念头,感觉抓的一点难度都没有,她随即转念一想,他们四个配合了很多次了,彼此默契,所以能轻松抓到。
铃兰的话,如同落了个大锤,敲在她心头,让她那个怀疑的念头闪现回来。万一,她是说万一……她该怎么办。
刑炎对妉华疾言厉色道,“从头到尾都是你的算计,对吗!你到底是什么人,谁让你这样做的!”
他手掌里暗扣了一张炎火符,对方敢妄动,他不会对她客气。
晁来兴大吼了一声,他发抖到佝偻的身体猛的一伸,大吼了一声,“你们都住口!”
他猩红的双眼太吓人,场面为之一静,晁来兴伸直的身体再度佝偻下去,死盯着妉华,“你你你告诉我,我儿子怎么了,你再说一遍。”
妉华毫不躲闪地与他对视,“你心里不是已经有数了吗,那个身体里活着的,不是你儿子,是个幽物。”
她往刑炎四人扫了一圈,先是在张怀山身上停了下,“我说的是实话,怎么叫过了。非得跟你们一致,把鬼当人,把人当鬼,才叫不过?”
再停在了刑炎身上,“你有什么值的我算计的,我半点没看出来。你是被害妄想症犯了吧。“
至于刑淼,她懒的理会,闻皎月看样子在自我怀疑了。
能自我怀疑,说明之前是起过疑,可惜了。
“啊!”二楼窗口传来一声尖叫。
窗户前站着一个女子,双手捂着脸,惊恐地望着晁刚。
妉华认得,这个女子是晁刚的女朋友,当时跟晁刚坐一辆车的晁刚的女朋友,跟那时相比,她的眼窝凹陷,双手骨瘦如柴,生气被吸食走不少。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心里有数,我不信。”晁来兴却是退后了几步,离晁刚远了点,他近乎乞求地望着晁刚,“刚子,你是真的刚子对吧。”
刑炎四人不得不承认,晁刚的反应不大正常。
正常人被人说成是个怪物,早上脾气了,有性子不好的,直接动手都有可能,据他们所知,晁刚不是个性子多好的,晁刚这会身体虚弱动不了手,反驳一通总能的吧?
可晁刚到现在为止,还没说一句话。
在众人的注视下,晁刚的双手使劲拍了下轮椅的扶手,怒气冲冲,“爸,这你都信,我不是谁是。”
“你走吧。”刑炎目光凌厉地看向妉华,“以后不要再以玄门中人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