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说话的口气酸溜溜的,又带着无尽的怨念,抱怨刘李佤太招摇,有吸引那些狂蜂浪蝶的魅力,不过后面一句说‘早晚把你榨干’……这一句话说的太含糊了,到底是刘李佤被那些狂蜂浪蝶榨干,还是她要把刘李佤榨干,省得他勾引狂蜂浪蝶呢?
刘李佤越听越觉得这个声音耳熟,但他依然没有睁开眼睛,他知道此事这个女人一定离他很近,若是睁开眼睛,即便在黑暗中也能被发现,此时他还没摸清大致情况,还是继续装死,耐心观察吧。
那女人在刘李佤身边喃喃自语道:“这些小浪蹄子,也不知道给你用了多少迷烟,这分明就是想趁你昏迷打你主意嘛,你也是,流氓一个,看到女人就走不动道,活该你倒霉!”
女人数叨着刘李佤,刘李佤则在心里喊冤,他可不是看到女人走不动道,而是看到一个光pi股的女人才走不动的。
女人在刘李佤耳边念念叨叨,就像深闺怨妇在数落花心的老公,一会戳戳刘李佤的脑门,一会又戳戳他的胸口,总之那一只小手看似出去,却在一路向下,尽管车厢里很黑,但借助外面的光线还是能看到,刘李佤那被一众女人蹂躏过的裤裆,此时满是褶皱,隐隐还能看到里面‘大宝贝’的形态。
刘李佤能感受到,那女人刚滑到自己腹部的手忽然离开了他的身体,但还能感受到掌心的温度,她似乎在犹豫,在纠结,可很快,这女人动手了,看得出她是个行事果断的人,而且还不像刚才那些女人只掏上一把,而是直接握住了。
刘李佤的神兵还没有变身,处在自然状态,但是天赋异禀,不可小觑,此时被她一抓,险些被刘李佤也拽起来。
刘李佤欲哭无泪,还真是遇到女流氓了,那女人愤愤的说:“这惹祸的根苗,真应该剁了他……不过确实挺粗壮,剁了可惜了!”
女人狠狠的说着,声音有些颤抖,感觉很紧张的样子,像个偷偷摸摸恶作剧的孩子。她狠狠捏了一把,又很快放开了,转身取来一个水壶,晃晃里面水很足,哗啦啦的响,她坐在刘李佤身边,继续喃喃自语道:“这家臭家伙,难得有如此老实,不想着捉弄人,占便宜的时候,但还是得让你赶紧醒来。”
她略带遗憾的说,将水壶凑到刘李佤嘴边,可却发现,刘李佤牙关紧闭,连水都灌不进去,这女人暗骂一声:“难怪那些浪蹄子都抢着喂他水,原来都是想占便宜。你这狗东西,平日里没少占我便宜,今天我也该收点利息了!”
尽管说这话基本就确定了熟人身份,但刘李佤还是没睁开眼睛,对方马上就要来占他便宜了,咱不能让人百冲动一回呀,而且一对一,刘李佤还是愿意被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