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位置还不稳呢,再观望一二。
副管事虽然希望正管事冲上前去,最好摔跤,到时候正管事下来了,她就能上位,不过,表面上还是恭敬的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四爷便发现,自己的四菜一汤的碗也好,勺子也好,全部都是甭了一口的。
倘若是其中一只碗,甭了一口,四爷倒还未必发现,可全部,哪有这么巧的,便把侍候膳食的人给传了上来。
人家侍候膳食的人早就统一了口径。
一开始,自然是拼命的磕头,说是他们的疏忽,然后在四爷的追问下,他们便会交待出,这完全是因为沈琳不肯开库房的关系,所以才导致四爷用了甭了口的碗。
当然了,自备道具,眼泪鼻涕啥的,绝对全倾情上演。
什么,你说大男人哪来这么多眼泪和鼻涕的?
这你就不懂了不是?
大厨房难道还缺少得了生姜大蒜吗?
在他们的想法里,他们一诉苦,再加上倾情演出,四爷肯定会雷霆大怒,然后把沈琳召来怒骂一顿,然后立即命令沈琳大开库房,顺便把库房的大权交还到福晋手里。
可哪知,四爷见人家磕着头。也不出声,便道,“这样的碗,没有下次,要么是完整的碗上来。要么是你脑袋上来,自己挑一样。”
说完,便把那几个奴才给轰下去了。
那几个奴才下去,有些郁闷了。
你说四爷你怎么不跟脚本子走啊,你不走,咱们怎么唱戏啊喂?
咱们可是啥也没说呢!!
福晋和后院各处的女人哪里。自然也是如此。
除了瓜尔佳氏发了一大通火,在自己的院里狠狠的骂了沈琳之外,整体来说,后院还是相对平静的。
虽然瓜尔佳氏是打算第二天好好来向福晋告一状的,当她听说。四爷昨晚也没说啥,她便也只能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不过,话里话外的都向福晋诉苦,另外还毛遂自荐,论理来说,福晋要找人帮手,不是应该找自己吗?
自己的等级可是比沈琳高不是?
沈琳向福晋简单汇报了下昨天的收拾情况,便又匆匆离开了。
库房一大堆事儿呢。谁有空去理会某些人啊。
爱打小报告便打好了,有本事,拉自己下来呀!
到了晚上。四爷的那些碗筷碟子倒都是干净没甭口的了,不过,细心的四爷又发现,本来整套的碗筷碟子全部不是成套的了。
比方说,那碗是青花纹底的,那盘子便是白盘。至于碟子,那索性就是绿纹红花。那样式说有多难看便有多难看。
是人都知道,四爷喜欢一套使用。也知道,四爷有那特别的完美主义思路。
因此,四爷又把奴才们给召来了。
奴才们这次学聪明了,也不磕头了,主要是磕头太浪费时间,人家的生姜水也早抹在袖子哪儿了,袖子往眼睛哪儿一抹,眼泪立即飚了出来,然后第一时间向四爷诉苦。
老实说,四爷的心里的火是冒很大的,第一是对这帮子奴才,恨这些奴才不长相,第二则是因为沈琳,你说你处理手法能好些吗?
这明显让他的生活很烦恼好不!!
他也知道,倘若今天不把沈琳召来和这些人对质,天知道,明天那些奴才会上什么,便立即命人把沈琳去喊来了。
从昨天开始,沈琳便在进入备战状态了,所以,沈琳昨天下午就开始吃了下午茶,不过,到了临睡前,四爷也没来喊自己,沈琳在心里为四爷和福晋点了个赞,这二人还是蛮支持自己的嘛。
不过,也由于这个情况,因此,沈琳今天很早便用了晚膳,这不,刚用好,四爷的人便上了梅园,沈琳立即下了炕,跟着来人去了四爷的书院。
“来了?听听人家是怎么说的。”四爷见沈琳进了来,便也不多话,立即让奴才们首先控诉了。
谁叫人家是被告呢?
奴才们的控诉那叫一个有血有泪啊,倘若沈琳真是那不知情的,还真以为自己就是那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了。
“你怎么说?”四爷坐着吹了口碗里的茶,淡淡的问道。
倘若沈琳自己能拆了这个弹,自然好,你惹的事,你自然得自己摆平。
倘若拆不了,四爷只能说,自己很失望。
“照你们这么说,累得四爷用这种不成套的碗碟倒是小库房的责任了?”沈琳问道。
“奴才不敢。”
“哼,哪里是不敢啊,你们是太敢了!!”沈琳冷冷的说道,然后转头向四爷说道,“爷,这些奴才明显是欺瞒蒙骗您,倘若不信,咱们搜下小厨房还有大厨房哪儿,便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这个嘛……”四爷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茶碗做思考状。
“奴才们绝对是清白的,愿意接受任何的搜查。”那几个奴才说得那叫一个坦然,活像刘胡兰似的那么正气。
“好。”四爷听了点了点头,然后向白二示意带着人去搜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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