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的问题解决了七七八八了,弘昼便把那二手衣服的生意和永琸说了。
永琸狐疑的看了看弘昼道,“你应该也不缺银子,怎么一门心思钻钱眼里去了?倘若你是九贝子家的阿哥,那也就算了,毕竟是一脉相传,可你偏偏……”
倘若不是永琸深信雍王家门禁森严,实在是要怀疑,这弘昼是不是那九贝子的种了。
“你一个月月银有多少?”弘昼也不正面回答永琸的话,问道。
“干嘛?”永琸看了看弘昼,便道,“说是二十两,不过,真缺了,向我额娘要,额娘压根不会推,没上限吧,反正有的时候请客吃饭的,一个月用个一百两也是有的。”
弘昼看着零花钱如此宽裕的永琸,真巴不得投生在人家简王叔家。
“我一个月的月银和你一样,也是二十两,不过,没在学堂的时候,额娘把那二十两全部给扣了下来,现在来了学堂,给了我十两,这十两还不能随便乱用,每用一笔,都得记录在案,额娘说,要养成良好的用钱习惯。”弘昼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就是悲剧啊,区区十两还得记录。
最重要的是,倘若用得不好,额娘还会教训,有的时候,还会让自己写用错银子心得。
“《 你是不知道我的苦啊。”弘昼长叹了一声悲痛的说道。
永琸同情的看了眼弘昼,表示理财。他也有被他额娘禁过银子过,主要是他惹得他阿玛发了火,因此。有一个月的生活过得可苦了,不过,他至少也有二十两,而且还有一些私房银子,所以还好些,哪像弘昼,唉。要不,咱搭把手帮个忙?
对了,这货难道就没存下些私房银子?
弘昼一听永琸问了。便道,“我每笔银子用的都记录在案,怎么存?而且我额娘说了,只要保证我荷包里有十两就行了。倘若上个月只用了八两。那么,额娘便在这个月发我八两的银子,另外十二两给我存起来,说那银子可以派别的用处,有的时候,有心多用些,可万一用得不是很恰当的时候,额娘又要说我了。可烦可烦了。”
弘昼一说完,永琸更加同情他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以前听说,京城是有些铺子可以当衣服,不过,一般的不收,价格也不划算,至于一些成衣铺子,也有在卖二手的,就是价格嘛,也不知道,要不,我有空找人去问问,你这次还是不要出头了,就我来出吧,万一把你阿玛惹火了,你可又要关禁闭了。”
永琸现在是有些摸清自家阿玛的心思,自己干越多蠢事,阿玛越喜欢,大哥也越放心。
就拿之前的赌来说吧,阿玛当着很多人的面是大吼了自己,也骂了,不过,回到家,和没事人一样,哪像雍王,又是罚弘昼,又是关他禁闭的。
估计在自家阿玛心里,自己做些荒唐事越多越好吧?
名声坏了,哪怕是继福晋之子,也影响不了他的宝贝嫡子,永琸苦笑了一下,老子造的孽,要自己这个儿子来承担,倘若自己投生的是人家雍王庶福晋的肚子就好了。
看人家雍王多好,对一个庶子,也是这么严格管教!!
“不好吧,这万一传出去,罪名你来担,多不好。”弘昼可是个讲义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