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琸听了弘昼只是哦了一声便心道,难道这货生气了?
刚想说什么,便听弘昼又道,“记得给我存你家钱庄上啊,方便我随取随拿,记得别向我收取任何的费用啊!!”
现在弘昼也学精了,这男人嘛,私房银子必须得有,而且还得存在额娘或者媳妇找不到的,那有啥地方是比家里更加安全的?
明显就是永琸家的钱庄上!!
而这年头,银子存钱庄上,不像后世,还能拿利息,那是要倒付银子给钱庄的,虽然费用不多,不过,也是笔银子就是了。
“放心,就咱俩的关系,谁跟谁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永琸搭着弘昼的肩膀有说有笑的,压根没注意到某些人用一种阴毒的眼光看着二人。
应该说,比赛其实是早就结束了,特别是康熙走后,很多人都散了,至于弘昼见自家阿玛也走了,便和永琸一起骑马回府,简王自然是把弘昼夸了又夸。
弘昼是个脸皮儿薄的,其实他是挺想提银子的事儿,不过,他觉得像简王这么聪明的人,他得提些更加重要的事儿,比方说弘暾的问题。
简王一听,觉得这压根就是小事一桩,让弘暾进上书房有些难度,出来可就容易多了,因此,便拍拍他的胸口表示,这事儿,包在他身上了,毕竟,弘暾的学问他是有听说过的。
虽然他是不指望永琸太过出息,不过,也并不想让儿子太没出息,反正儿子身边有自己的人,儿子发生什么事儿,自己都会清楚。
弘昼一听,自然是感谢万份,还和简王约定了,倘若以后再有这种赌约的事儿,他愿意效犬马之劳。
简王一听,自然是笑呵呵的答应了。
简王也知道,人家知道了弘昼的底细,以后要给别人下套,那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了,不过,老四有这种妙人儿的儿子,他还是挺高兴的,就是觉得,这种妙人儿的儿子,就老四那一板一眼的死性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因此,对人家小妾沈佳氏更加好奇了。
你说人家是怎么做到让芝麻对人家一心一意的,要知道,那时候老九许下的,可是女人最最向想的东西,那芝麻居然就这么一口拒绝了。
你说你一个二十几,快三十的老女人,有男人愿意纳你为妾,要知道,虽然老九不像自己是铁帽子,可怎么着也是贝子,长得也不赖,你呢,就是一个奴才秧子,换了是一般人,不是哭着喊着答应么?
而最重要的是,据自己的继福晋,还有一些见过那沈佳氏的人都说,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内宅妇人,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了。
不过,简王是不信的。
弘昼回了府后,兴奋的和沈琳说了他的威风史,沈琳自然是高兴,虽然只是儿童组总冠军,不过,也够显摆了,这年头,你以为能出个总冠军很简单么?
弘晖也没拿过总冠军,因此,沈琳是大大的表扬了一番弘昼,还给弘昼多加了些零花银子,弘昼那叫一个开心。
不过,母子二私下的时候,沈琳便和弘昼说了,以后这种出风头的事儿,还是少搞,以后参加少年组的,拿一个冠军就成,拿太多了,不适合。
弘昼一听,细想了一番,便道,“刚才弘暾哥哥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可这不是应该把最好的表现给皇玛法看吗?儿子便不明白了,儿子有出息,有本事,那也是皇玛法的孙子不是?”
看着弘昼一脸委屈的样儿,沈琳也有些无奈,可这有什么办法,谁叫自己出身不高,只能叫儿子藏拙呢,便长长的叹了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