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戒备这么森严,段姑娘是怎么偷溜进入王府的竟然无人发现。”宋方列坐在箱笼上疑惑低喃。
“如若她在王府边徘回早被抓进王府,她肯定是假借着什么身分由后门偷溜进来,而这身分连守门的士兵都熟悉认识,恐怕还有人掩护她,而且还能在一大清早……”凌傲天虎口抵着下颚紫细琢磨。
一清早,宋方列愣了下,食指点了点。”一大清早会进王府的的就只有送菜的那个老头跟他的孙子!”
“送菜!”
“是的,送菜的老伯跟他的孙子每天会送菜到王府,都是在天刚破晓之时送到。”宋方列马上回想。”今早王爷您派人通知在下将段姑娘行囊收好时,预防她偷偷取走,也正好是那老头送菜来的时间。”
这时,管家领着看守平日仆役进出偏门的侍卫和膳房的下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疾步赶来。
“见过王爷。”张馆事领着下人跪在地板上恭敬问安。
“王爷,小的已经查清,下人出入的偏门登记的是两人,进府一个是老江一个是他孙子,但今早送菜来的老江却是他一人推着菜车前往膳房,这事膳房几个与老江接触的下人皆可做证。”由躬身站着张管事先行开口禀告。
“是的,王爷,小的今早轮值负责登记出入人名,今早送菜老江是跟他孙子狗子一同进入王府的。”负责看守登记出入的侍卫赶紧呈上名册簿子。
“王爷,老奴婢今早要将老江送来的菜搬进膳房时,并未见到他孙子狗子。”跪在地板上一名身形圆胖的粗使婆子,额头冒着冷汗两手紧张不安的搓着腰上裹着的那条充当围裙的布巾紧张说着。
她身边一名较瘦的长工连忙点头附和。”是的,王爷,小的今早负责点收老江送来的青菜数量时,也未见着他的孙子狗子,平日狗子均会同老江一同前来,帮老江江菜扛下菜车的。”
送菜的老江跟他孙子,凌傲天沉声问道。”你们可有听到送菜老江说什么了?”
一群负责膳房的下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一名跪在后边在膳房打杂的长工眼睛一亮连忙禀告,”对了,王爷,小的想起一事,老江今天早上提前同管膳房账册出入的李嬷嬷,提前预支了这个月的菜钱,说是要给她孙子看脚……”
京这名膳房打杂长工一说,那名负责看守登记出入的侍卫忽然想起,”对了,王爷,小的忽然想起,狗子今早进入王府时,行为十分诡异,像是深怕别人看见他似的。”
“行了,你们都下去,本王知道了。”
一干人一听王爷没有怪罪他们的意思,暗嘘口大气放下心中积压大石,连忙起身一刻也不敢多待的匆匆离去。
看着鱼贯离开的下人们,凌傲天黑眸瞇起,无庸置疑这个叫狗子的身分是被段慕晴给取代了,同时潜伏在茯苓院里伺机而动。
凌傲天深幽眼瞳绽出一记寒光。”冷风进来。”
这些隐卫像是随时隐藏在凌傲天身边似的,这话才刚落,人便出现。”不知主子有何吩咐?”
“传张管事进来,同时把端木晴的画像张贴在城里还有附近二十公里方圆城镇每个角落,发现她的人举报有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