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你别急,待在下先为她诊脉。”宋方列并起两指探了下她的脉搏摇头探道。”唉,幸好她体质还不错,要不这样坠崖又撞上山壁,正常没有武功的人早已经呕血了。”
心下按忖:这段姑娘平日应该有吃什么保健药丸,等她康复了得好好请教她一番才成。
“还不把你的心思收起来,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现在想的是什么。”凌傲天眸光狠戾朝她毫不留情射去。
“翼王你先别发火,待在下先帮段姑娘检查伤口……”宋方列浑身顿是窜起一阵寒颤。
心思被道破连忙扯着尴尬的笑,拉过她满是擦伤的手臂和满是血渍的手心看着,有些头疼的说着。
“翼王你放心吧,段姑娘身上的擦伤虽然严重但没有什么大碍,没有伤筋断骨的很快就能恢复,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她的手心,许多麻绳芒刺刺满整个手心跟手指的,要处理起来十分麻烦,需用细针一根一根挑出用夹子一根一根仔细抽出。”
“废话少说,你赶紧处理,其他废话本王不想听。”
“马车里并不好处理她手上的刺,还有有干净的水,这里条件不太合适。”宋方列取过药箱里的布巾为她小心擦拭血渍上药。”在下先为她身上其它伤口作简单包扎,但还是请翼王您赶紧寻一处,可以让在下处理段姑娘手上伤势的地方。”
“即刻前往沙河镇的别院,派人前往做好安排。”凌傲天撩开窗帘对着一旁的守卫下令。
凌傲天浓眉微蹙的拉过她伤痕累累的手看着,心底浮现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舒服,很闷,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
“翼王,麻烦你将段姑娘扶坐起来些,在下先为她处理脸上的擦伤,这脸是女人的生命不先处理,要是万一留下疤,这段姑娘得怨死在下的。”
听到宋方列这么提醒他,便下意识的锁着她脸上的伤痕,竟有一瞬间担心真如他所说这些伤痕会在她脸上留下难看的疤痕,不假思索的便脱口而出。
“该用什么要别给本王省着,即使需要用到香蜜雪白膏也不需考虑,本王不缺那么一点药钱。”
“有翼王你这一句话在下就放心了,届时,这香蜜雪白膏可能给用上一整个月,这脸上跟身上的肌肤才能完好如初,这……”
“少跟本王摆出一副替本王心疼银子的嘴脸,该怎么用就怎么用,无须替本王省。”
“不过……翼王您知道的就算您不缺银子,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凌傲天冷瞪宋方列一眼,撩开车壁边窗帘冷令,”冷建,马上飞鸽传书让人进宫取上香蜜雪白膏,把御医院所制作的香蜜雪白膏全给本王端了,即刻快马送到边城。”
“是,属下即刻交办。”
一听到凌傲天让人把御医院的香蜜雪白膏给端了,宋方列兴奋的瞪大眼睛,既然端,一样药膏也是端,两样、三样药材也一样都是端,不管几样结果都是一样遭人恨,既然如此那不如多端几样,不端白不端也省的他劳心劳力牺牲睡眠的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