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呢,便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了,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是楚青飒打来的电话,刚一接电话,那边便传来了楚青飒的声音:“快点起来,都九点半了,你是不打算去社团的场地了吗?”
我听完,这才醒了过来,特么的,没想到我竟然睡了这么久,我连忙换上了一件黄色的道袍,毕竟是社长,如果不穿道袍去的话始终有点不好。
等一切都准备完毕后,我便准备去叫一下关天飞和白笙,可是我走近一看,他们俩早就已经不见了,只有我上铺的张二狗还在那里打着呼噜。
我摇了摇头,背上我的那个背包后便朝着楼下走去。
刚到楼下,我便看见了身穿青色道袍的楚青飒,她手上提着她的那个木箱子,正蹲在墙边玩手机。
我上前拍了拍她,道:“走吧,去咱们社团的场地。”
楚青飒抬头和我对视了几眼,便站了起来,提着她的木箱子便和我朝社团的场地走去。
社团的活动虽然还没有结束,但是我发现我和楚青飒好像特别显眼,毕竟整条路上就我们俩穿着道袍。
我自然是直接无视这些目光,毕竟我是走自己的路,别人怎么看那是他们的事,我只走我的路。
很快,我们俩便到了那栋房子门口,这里还是如最初我们来时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我从背包中找出钥匙,便打开了门,这里面黑漆漆的,上次因为没有带可以照明的东西,所以没摸到灯。
我从背包中拿出来手电筒后,便在这里面找了起来,找了几分钟才终于是找到了灯的开光,还好,这里面的灯还没有坏掉。
我把手电筒放回背包后,便把这栋房子的窗帘还有窗户都给打开了,不然始终还是太闷了。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九点五十多了,这里面竟然是干干净净的,就好像天天都会有人来打扫一般。
这时,门外传来了阵阵的说笑声还有打闹声,几个穿着休闲装的学生走了进来,他们应该就是上次报名参加我们玄学社的了。
他们进来后,便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就好像待在这里面就和待在自己家一样,很快,便纷纷有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等没人再进来后,我便数了数,来了二十七个人,关天飞和白笙那俩家伙昨晚不是说好了来我的社团吗,怎么特么不见了。
我现在也顾不上他们了,把上回的那些道袍都拿了出来,往每个人的手上分发了起来,他们接过道袍后,都是立马就换上了,基本上都是直接套在衣服外面的,毕竟这里的位子本来就不大,如果脱掉里面的衣服换的话人又多,影响也不好。
等所有人换好衣服时,门外则有传来了脚步声,我顺势望了过去,正是关天飞和白笙他们俩,我从箱子中拿了两件道袍,递到了他们手中,说道:“你俩把这个换上。”
他们也没有说什么,站在旁边便直接套在了衣服外面。
等所有人都来齐后,我便大声说道:“咱们玄学社的目标有没有想说说的。”
我的话音刚落,便有一个男生说道:“我们来就是为了图个开心而已,这到底能不能见鬼啊,不能的话干脆别办了。”
其他的人也是在那里跟着起哄。
我顿时就不爽了,不过我也只能忍着,总不能真带着他们去找鬼吧?这样要是把人给吓没了那我不就成杀人犯了。
我瞎扯道:“停停停,你们看现在这天气,哪还有鬼愿意出来,不都跑回自己冰箱里去了吗?”
他们一群人用一副看啥比的眼神看着我,我干咳了一下,道:“真鬼哪有那么好见,相见鬼就自己去逛鬼屋,里面虽然都是人工的,不过也能将就一下。”
他们听着就不乐意了,纷纷把道袍给都到了地上,骂道:“什么破烂玩意,还以为真特么能见到鬼,又特么骗子,妈的,退钱!”
他们这么一说,那些剩余的人也跟着骂了起来,我越听越感觉不爽,骂道:“都想见鬼是吧?OK,没毛病啊。”
说完,我便把所有的门窗给关了起来,窗帘也全部都拉到了最底,等一切都办妥后,我们所站的地方便完全成了黑漆漆的一片。
我现在的感觉是真的不爽,毕竟我都是打过僵尸干过鬼的人了,被一群连鬼都没见过的同龄人骂,心里过不去。
我掏出一张烈焰符,手成剑指,念道:“急急如律令!”
瞬间,这张烈焰符便化为了无数的火花,将这里全都照亮了,那一群刚刚还骂的起劲的学生都是瞪大了眼睛,我身旁的楚青飒拉了拉我,低声道:“你在这么多人面前用道术,就不怕……”
我插话道:“他们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妈的,大不了被当宣传封建迷信被抓起来。”
我从背包中抓出了一把符,丢到了他们每个人的身上,念道:“急急如律令!”
这种符可以降低人的火气,俗话说,人的身上有三把火,火烧的越旺,便越没有邪祟敢靠近你,但是如果火气太低了,便会被附近的邪祟缠身,轻则大病一场,重则直接被那些孤魂野鬼当做替死鬼直接下地府。
我因为开了冥途,所以根本不需要这种方法,在我念完后,他们每个人身上的火气便降低了不少,人也变得没有气色,而我的那两个哥们自然不能和他们一样,我悄悄凑了过去,在他们俩的眼皮上抹上了牛眼泪,他们俩也没有反抗,估计是已经猜到了我在想什么。
等一切都办好后,我便回到了楚青飒的身旁,楚青飒自然也是用的牛眼泪开的冥途,所以这一点我根本不需要去操心。
一股冷风吹过,冻得我打了个哆嗦,虽然这里人是挺多,不过火气都因为刚刚的符降得太低,所以难免少不了这阵阵袭来的阴风。
突然,周围响起了一阵阵诡异的笑声,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冷笑着,妈的,想见鬼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