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骨灰坛一下砸到了地上,她惊得后退了一步,当下四周围就刮起了阴风。
周身的空气莫名冷了下来,让她浑身一个激灵,她立马蹲下去就想着将骨灰捧起来。
“嘶~”
许是太过于慌张了,手指不慎被裂成几片的骨灰坛割了一道半深不浅的口子,钻心刺骨的疼痛由着手指传到了心尖。
鲜红的血染红了为数不多的骨灰。
“小谷!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是林导的声音,工作人员急忙围了过去,更是有迷信之人立马去处理骨灰。
“这多不吉利啊,等明天让人送个骨灰坛来,将它装回去,今儿只得先用袋子盖住免得被风吹了去。”
“幸好只是染红了一点儿,合着装起来吧。”
“上面贴的黄符断了…………”
“真邪门,骨灰坛竟然还贴黄符!”
~
艾谷只觉得室内的空气又猛地变得阴冷阴冷的,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的她大口喘着粗气,有气无力地开亮了卧室的灯。
又做了这个梦。
艾谷进娱乐圈已经两年了,接的都是些灵异电影。
导演为了拍出好片,竟带着整个剧组去了一个荒废了快一个世纪的村庄取景拍摄。
自从那天去村庄拍戏打碎了骨灰坛之后,夜里就总是接二连三地做着这个梦。
梦的内容几乎一模一样,无非就是将那日发生的事情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眼见快一个月过去了,情况仍然没有好转。
一下子没了睡意,她起身走向浴室,放了把冷水打在脸上,脑子才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突然,她猛地回眸看了眼身后,在确定身后什么也没有之后,她才稍微松了口气。
自那日之后,她就总是时不时地感觉到有人在紧盯着自己看。
可是身边却是什么也没有。
在她身后的落地窗前,一个干净的如同白月光般的少年悄无声息地坐在半空中,悬着两条精瘦笔直的大长腿,时不时晃动几下。
他已经跟在她身边快一个月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叫艾谷,她看不见他。
他这些天都在思考一个深刻的问题,这个将封印解除了的女人,接下来他该怎么应对。
翌日正午
艾谷睡了个懒觉,
日上三竿,总算被手机吵醒了,艾谷眯着眼睛看了眼,屏幕上赫然显示着的“裴景哲”三个字,惊得她一蹦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