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靖苏半合的眼陡然瞪大,决定溜出宫去赴那个约,她却是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然蝶姐姐和俚末却是无辜,她怎能因一己之私牵累她们?
靖苏猛的跪下,拼命磕头,“一切都是奴才的主意和她们无关,请您饶了她们,奴才愿一力承担,要杀要剐,绝无半句怨言。”
重墨望着跪在他脚下的女子,属于帝皇的优越感重新回到身体里,这个女人胆敢一次次罔顾他的旨意忤逆于他,现在她就跪在他的脚边,这便是权利的体现,他是这个国家的皇帝,他的臣民必须臣服于他!
被靖苏顶撞的挫败历历在目,年轻的皇帝忽而嘴角一勾,扯出一抹邪佞的笑,“求朕,求朕宠幸你!”
靖苏并不怕死,她只是不能昧着良心连累无辜,她用力磕头,坚硬的地面磨破她光洁的额,鲜血迸裂,在青砖上炸开朵朵娇艳的鲜花。
重墨戏谑的声音响在头顶,靖苏一怔,额头重重磕在地上,颇愣了一会,待她将这话想明白,面上倏地一白,轻叹出声,终是妥协。
“恳请皇上宠幸,奴才,感激不尽。”靖苏难堪的别开头,嘴唇咬得发白。
重墨爱极了她此刻别扭的模样,长臂一揽将她勾入怀里,逗弄:“继续说,求朕要你。”
靖苏难堪至极,贝齿紧紧咬住双唇,那句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俏脸浮起薄红,重墨心中一动,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肆意舔弄。
“还不说,嗯?”
靖苏低下头去,想要避开他的纠缠,不防他重重一口咬在耳垂,不由闷哼一声,脸上红晕更浓。
重墨颇为情动,眼里越发深邃,怒气和欲念纠缠在一起,竟分不清孰轻孰重,近乎急切的将她抱起,扔到床上,只听得那四角乌木床嘎吱作响,天青色帐幔抖动不止。
最激越之时,他的一记深撞几乎使她晕过去,他餍足的嗤笑,目光落在她腿间,素色床褥上那抹鲜艳的红,兴奋一股脑涌来,埋在她身体里的那处又肿、胀起来……
身体被撞的上下起伏,靖苏撇开了头,紧呡的嘴角不肯泻出一丝声音,蝶翼般娟美的睫毛颤动着,终于落下泪来。
别了,梦中那一场唯美的桂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