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身后瑶惜疾呼,转到跟前来扶住她。
“快,传太医,”皇后娘娘喊着。
“俪妃,你怎么样了?”身侧的静妃着急的凑过来看她。
心中的疼痛翻江倒海,难以附加,靖苏咬了咬牙,伸手抹去嘴角残留的血迹,起身,“皇后娘娘恕罪,臣妾身子不适,先告退了。”
皇后似关怀备至,“俪妃快别在意这些虚礼了,身子要紧,瑶惜,你好好护送俪妃回宫,”
“是,”
瑶惜扶着她向殿外走去,迎着金灿灿的日头,靖苏的身形挺得格外直,一步步走得十分坚硬,可只有瑶惜知道,她几乎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果然,才走到牡丹宫门外,靖苏两腿一软,险些倒下,幸好瑶惜防备着,及时扶住她,好不容易扶着上了软轿,一路往芙蓉宫疾走。
靖苏坐在软轿中,身体才坐直了没一会儿,就滑了下去,倒在了地上,她几乎透明的唇反复念叨着什么,前额飞快的沁出一层细密的薄汗,她太痛了,痛得蜷缩成一团,她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
她害得蝶姐姐出了宫,无意中又伤害了她的爱情,害死了她所爱之人,现在,连她,也被她害死了,他们都是那样好的人,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瑶惜唤了俚末、剪月,三个人一道将她扶进寝宫,安置在床上,俚末急急拧了帕子替她擦拭脸上的冷汗,剪月跑到外面候着太医,瑶惜望着床上那个缩成小小一团的人儿,头一次觉得原来这个倔强的女子这样脆弱。
杨腾清奉命赶来,一路疾走,气喘吁吁,剪月领着人正要进来,里头一声冷喝,“本宫不需要太医,走,都走!”生的阻了杨腾清的脚步。
俚末哭倒在地,“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可千万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奴婢求您了,让杨太医进来替您政治吧,娘娘,”
瑶惜看出她是自我厌弃,存了心折磨自己,她虽然不太清楚靖苏同蝶夫人之间的恩怨,可见她如此模样,她多少也猜出二人牵绊颇深,想了想,便劝道:“娘娘,您千万冷静些,想想关心你的人,他们定然不愿意见到您这样折磨自己。”
靖苏只是抱紧了身子,说着:“出去,你们出去,都出去,不要管我,你们谁都不要管我。”她并没有哭,也没有流泪,可正是这样的伤痛,才令人越发的动容,俚末已哭得倒在地上,连瑶惜眼中亦隐约含了泪光。
这个倔强的女子,她单薄的身躯到底承受了多少的伤痛?!!才会露出今日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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