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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傅二小姐,虚伪的可怕。
但她还是不忍心,偷偷叫人给淳朱唇送上解药。
可怜的人啊,此时都没人注意到这个昔日光华的大小姐了。
傅始宣瞧着君歌如此失落的模样,不禁好笑,这有什么值得她感伤的,别人的事,于己无关。
五弦十三徽,散挑连着勾,琴音散淡,有心事,慢慢弹。
侧耳听音,轻声缓缓,哼唱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琴毕,抬头望床上躺着的人,他真能躺,这一躺已经半年。
无声无息,好像已经死了。
所有的人都以为他在沉睡。
但是长老院的人知道,许侯已经死了。
四长老为他的冲动付出了代价,他们妄图用她来抵命,可是誓约在那儿。
“不,他没死。”她将他留在这儿。
这也就是为何半年来他们期待的麻烦并没有找来。
可是床上的人仍旧躺着。
她有些气馁,当初重伤,她给她服下保命灵药。带回,按理最多两三天可以醒。
可是他躺了多久,而却还是这样无声无息的躺着?
如果不是她有这寒玉冰床,他只怕已经臭掉了!
“如果还不起,扔掉算了!”傅始宣碎碎念,她不喜欢他,照顾这么久可是已经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