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唐老头能看在闺女如此担心他的份上有所收敛,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若他仍不知悔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刘敬业闭上了眼睛,假装睡了过去,另一边,唐诗雅做好了简单的包扎,坚持要老头去医院,但却被唐老头拒绝了。
随后,父女俩上楼去休息了,刘敬业放松心情迷了一会,不知道过了多久,由于喝多了酒的关系,他非常口渴,迷迷糊糊的起身去喝水。
刚走到厨房准备倒水,忽听身后传来了极其轻微的动静,他拿起手边一只不锈钢的盘子当做镜子反射,看到后面一个模糊的人影正轻手轻脚的靠近。
“老家伙,贼心不死啊!”刘敬业心中大骂,透过不锈钢盘子,虽然看不清楚,却也能看到他伸着双手,好像要来掐自己的脖子。
刘敬业冷笑一声,不动声色的倒了一杯水,感觉对方已经来到身后,他猛的一转身,一杯开水直接泼了出去。
“嗷……”唐老头发出一声惨叫,宛如小狗被踩了尾巴一般跳了起来。
刘敬业的生活很简朴,家里用的还是老式的暖水瓶,虽然老旧,但特点就是保温,开水倒进去,几个小时仍然滚烫。
这一杯将近百度的开水泼出去,泼在唐老头的脸上,手上,被烫的地方顿时红肿起来,很快又起了一层燎泡,火辣辣的疼。
“怎么了,又怎么了?”唐诗雅听到惨叫,穿着薄纱睡裙就从楼上跑了下来,由于跑得太快,裙摆都荡了起来。
她做了一个玛丽莲梦露经典的压裙摆的性感动作,火急火燎的冲下楼。
刘敬业也故作吃惊的说:“哎呀,唐叔,烫到你了吧,真不好意思,您老人家真是身轻如燕,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突然就出现在我身后了。”
唐老头掐死他的心都有了,身上被烫得火辣辣的疼,痛彻心扉。
“老爸,你又搞什么呀?”唐诗雅无奈道。
唐老头这是打断牙齿也要往肚子里吞呐,他哭丧着脸,道:“我就是喝了酒口渴,刚才迷迷糊糊的,可能敬业也没注意。”
“哎呀老爸,你看看你,这才刚来,就弄得一身伤。”唐诗雅又心疼又无语:“走吧,你上楼去,我给你把水打上去。”
说完,她转头对刘敬业说:“你也是的,就不能多注意点?”
刘敬业挠头傻笑,连连点头。
“媳妇永远都是向着娘家人的。”
刘敬业苦笑着暗想道,看着父女俩上楼,唐老头比刚才憔悴了不少,受罪呀!
随后,楼上没了动静,刘敬业晕晕乎乎的也又睡了过去,不知不觉天黑了,尤其是农村,天黑了就代表休息了,整个区域都安静了下来。
极度轻微的声音在有心人的耳中也极其敏感,尤其是刘敬业这样的人。
很轻微的脚步声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他轻轻抓住了放在手边的枪,心中暗道:“老家伙,给你做人的机会你不要,偏偏想要做鬼,既然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就在刘敬业准备以对待敌人的态度对付唐老头的时候,忽然,一声惨叫声响了起来。
“啊……”
还是熟悉的声音,还是熟悉的味道。
惨叫声过后,只听扑通一声,一人黑影倒在了刘敬业的床头位置。
“这次我没有故意整他,他怎么又受伤了?”刘敬业苦笑着打开床头灯。
抬头一看,只见唐老头双手抱着左脚,满地打滚,惨叫连连。仔细一看,原来唐老头的嘴角上,夹着一只捕鼠夹,那是刘敬业老爹自己制作的,咬合力巨大的捕鼠夹,农村嘛,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这东西,通常都放在床头床位以及厨
房不显眼的地方,就是怕误伤人。
“老家伙点子真背。”刘敬业苦笑着站起身。
唐诗雅又一次从楼上冲了下来,已经麻木的说道:“爸,你又怎么了?你总偷偷摸摸找刘敬业干什么,莫不是你喜欢上他了吧?”满地打滚的唐老头闻言,宛如愤怒的公牛一般,喘着粗气吼叫道:“刘敬业,刘敬业……我要你的命!”